作為一個網絡生活完全脫離現實的人,她實在沒法理解這樣的行為,有種在全世界面前裸奔的感覺,比拍黃圖還赤裸。
是一種心理上的裸露感。
最后俞粼看了眼私信,居然找到了那個和自己撕逼的亂碼賬號。
她總算明白了為啥人家要刪號跑路了。
alex:我要殺了你。
這算犯罪了吧?死亡威脅?報警都能抓起來的程度了,反正他是實名制上網。
繼續往下翻,他給好幾個人都發過類似的私信,他們的id都很眼熟。
靠。
怪不得她的賬號一直不溫不火,評論少的可憐,粉絲總是莫名其妙刪除評論,取關。
她真的很想罵人。
“你有病啊,干嘛威脅我粉絲?”
“他們這是騷擾。”
“關你什么事。”
俞粼將手機扔給他,“我自己會罵回去,要你多嘴?”
alex穩穩接住:“你下定決心銷號,是準備和我搭檔嗎?”
她哼了一聲:“我想好了,光在屏幕外面指使,讓你擺各種下流的姿勢,開通付費讓大家看你ziwei,只要動動手指發上去,沒有一點后顧之憂,多輕松。”
“好的。”他似乎對這種奴隸條款沒有任何不滿。
“但,仔細地琢磨琢磨,你說的那些,也挺有意思。”
女孩打量著他。
alex長得很高,骨架大,身材勻稱,臉也過得去,簽個模特公司應該挺能賺錢,但這條路太卷,另辟蹊徑更有出頭之日。
她應該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。
俞粼狡黠一笑:“當主人,有條言聽計從,交流無障礙的狗,聽起來很爽不是嗎?我干嘛要拒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