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就是舔了這個地方,也揉了,觸感是綿軟的,不光是手,感覺整個人都要陷進去的一種——
理智失去的無力感。
俞粼看他整個人呆呆的,完全沒有把自己話放心上的樣子,她放棄和醉酒的人爭論,擺擺手扭過頭:“算了算了,明天再說吧,你今天別洗澡,直接去睡比較好,省得暈到在浴室里沒人救你。”
她剛走兩步,手臂被猛地往后拉扯,巨大的力量讓她整個人都往后傾斜,她嚇得尖叫一聲,回過神來的時候,她的后腦枕著他的手臂,被壓在夜里有些冰涼的瓷磚之上。
接著,她被咬住了喉嚨。
說是咬,其實更像是用牙尖慢慢磨著皮肉和骨頭,再伸出舌頭吸吮,只不過力道有些重,她感覺到疼了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
俞粼不安地蹬著腿,發現整個人都被壓得死死的,雙腿之間就是他的腰,動作幅度越大,反而越有種含糊不清的親昵。
alex在她脖子間像條狗似的又聞又吸,埋在鎖骨里又落下幾個吻。
或許是喝醉了,有了失控的理由,那些沉疴難耐的情緒在顫抖嘴唇觸碰中一點點的釋放,控制不好的呼吸又很粗重地噴灑在肌膚上,被他弄癢的人發出抗拒,伸手拽著頭發亂扯。
“瘋狗,放開我!”
這個稱呼在此刻的意義有些變質,即使她的動作和話語都帶著奚落和粗暴,但就是這種只針對于他的直白令內心愈加渴望。
“我錯了。”alex的聲音在這刻又低沉又嘶啞,喉嚨里和他內心一樣藏著即將爆發的情欲,他差點失去一直以來都堪稱完美的欲望管理,嚇跑這位初出茅廬的小主人。
“什么?”
“媽媽突然回來,就拉著我出門,忘記和你的約定了。”他鼻尖像是筆一樣在她的下頜作畫,慢慢游離到耳垂,伸舌輕輕試探那塊軟肉,再度深入耳廓。
俞粼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氣激出一聲低喘,她一直緊繃著的雙腿一軟,更無禮的話全都咽下去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她此時此刻想到的居然是顧加銘和王宇,明明都是男的,他們只要碰自己一下都會覺得反胃。
可為什么對于現在的觸碰,她卻沒有半分退縮的意思。
反而想要靠得更近一些。
女孩嘴里輕輕嗚咽,伸手去推他的額頭,但先碰到的是他高挺的鼻梁。
“別弄我,你好煩。”
“不喜歡嗎?”
這男的在犯騷,像極了頭牌討好金主,拉過她的手從手心一路舔到手腕。
俞粼開始亂抓他的臉,兩個人像是在地上打架似的來來回回,狗嘴從她手舔到脖子,然后悉悉索索掀開早就松垮的睡裙。
“你干嘛!不要!”
alex的胳膊被她雙腿緊緊夾著,動彈不得。
但是他還有另外一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