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孩子。”母親無奈。
俞粼重新戴上降噪耳機,她已經覺得自己站在這像個shabi了,更別說要她舉著個更shabi的牌子,接個從來沒見過的shabi。
手機叮咚響了兩聲,是軟件推送。
她的推文有兩條評論,昵稱是些毫無章法的字母數(shù)字。
:約嗎?
:看看b。
俞粼本來是個置身事外的好網民,從不愿意在網絡上與這種人硬剛,她覺得沒有意義,這世界因為生了太多的人,才會有太多的shabi,讓他們自然消亡就好。
可現(xiàn)在她心情十分糟糕,剛好需要一個發(fā)泄的輸出口。
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打字,將對方的親爹媽問候了個遍,臟到像是隔著屏幕把人家祖墳踩在腳下,踢翻了貢品。
那人也回復的很快。
:你當網黃還噴人?什么毛病?
俞粼只覺得好笑,她愿意露是她造福社會,誰規(guī)定網黃不能噴人?
“俞粼?”
“粼粼?”
母親叫了俞粼好幾遍,她帶著耳機都沒聽見。
母親走過去將她頭戴耳機摘了:“粼粼,這就是alex,打個招呼?”
周圍一下子嘈雜起來,俞粼還在氣頭上,她關掉手機,沒好氣地抬頭。
或許是身高的問題,她第一眼只看到了對方的衣服,有些透的白t,兩個暗紅的點隱隱約約。
他站得太近了,俞粼要很不舒服地仰視,才能看見他一頭微卷的金發(fā)。
陽光下這樣的淺色很好看,光暈晃眼,鼻梁很挺,特有的棕色眼睛還帶著點綠。
這一瞬間,俞粼就聯(lián)想到了狗。
有種叫金毛的大型犬,哈著氣,總是一副蠢樣。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刻板印象,完全都是因為同小區(qū)的女生就養(yǎng)了這么一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