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我拿出照片,陳汐的臉,瞬間變得慘白。
“你猜我有沒有限-制-級視頻?”我盯著她冷笑,其實我并沒有視頻,這么說是為了詐她。
她張了張嘴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眼神里的慌亂和恐懼,再也無法掩飾。
“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。”我收起照片,身體微微前傾,盯著她的眼睛,“把你知道的,全部說出來。蓋罐在哪兒,你們的計劃是什么。說出來,我可以考慮,在法庭上為你求情。”
“我不知道!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陳汐突然像瘋了一樣尖叫起來,她猛地站起身,想要沖過來,卻被旁邊的警察攔住。
“魏哲!你這個瘋子!你毀了你自己,現在還想拉我下水!我恨你!”
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,像一個被逼到絕境的賭徒。
我知道,再問下去,也不會有結果了。
她已經被陳國棟徹底洗腦,或者說,被利益徹底捆綁。
她不敢背叛他。
“帶她下去吧。”我對旁邊的方遠說。
方遠點了點頭,示意同事將情緒激動的陳汐帶離了審訊室。
房間里,只剩下我和方遠兩個人。
“看來,突破口不在她身上。”方遠嘆了口氣。
“我知道。”我靠在椅背上,感覺有些疲憊,“她只是個棋子,真正的操盤手,是陳國棟。”
“可是我們沒有直接證據指證他。”方遠皺著眉,“指紋膜和合成視頻,最多只能證明有人栽贓你,但無法證明這個人就是陳國棟。除非,我們能找到那個蓋罐,或者,找到制作視頻和指紋膜的人。”
“會找到的。”我看著他,“方遠,我需要你再幫我一個忙。我需要保釋出去。”
“這個有點難。”方遠面露難色,“案子影響太大了,上面盯得很緊。”
“我有辦法。”我說,“你還記得我讓你幫我查的,我恩師的那個故人嗎?”
方遠一愣,隨即想了起來。
“你是說,那個把鑰匙交給我的秦老先生?”
“對。”我點了點頭,“他的真實身份,你可能不知道。他叫秦毅,是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的副會長,也是這次蓮花碗鑒定專家組的組長。”
方遠猛地瞪大了眼睛,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“什么?!”
“我恩師,和他有八拜之交。這把鑰匙,就是信物。”我將那把古樸的鑰匙放在桌上,“你現在,拿著這把鑰匙去找他。請他出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