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玉聽她的話,只覺得她臉皮真厚實。
啟元真人看了啟君真人一眼,笑著說:“君弟,宛玉的性格像你啊。”
啟君真人自是懂啟元真人話里的意思,當下自吹自擂道:“兄長,我們做了好事,一定會四處宣揚。
低調(diào)行事什么的,實在讓人心里不太痛快。”
啟元真人和啟成真人聽他說的話后,只是笑了笑。
夜色深了,施小六和施澤蘭繼續(xù)坐在屋頂賞月亮,宛玉上了施澤蘭的屋頂。
她仰頭看了看月亮,對施澤蘭說:“這里真是安靜啊,我還是習慣熱鬧的地方。”
施澤蘭笑瞇瞇的看著她:“你們不是說,要和我們一起去昆侖山嗎?”
宛玉看了看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的住所,有些糾結(jié)的看著施澤蘭。
“你師伯和師父閉關(guān)之前,和你們就沒有一個明確的交待?”
施澤蘭笑瞇瞇道:“他們對我們自然是有交待的,短則一兩月,長則好幾年。”
宛玉聽后想了想,湊近施澤蘭身邊:“好幾年,你們在山上怎么熬下去啊?”
施澤蘭聽她的話,笑著說:“其實日子過得很快,我們每天忙活的事情非常多,還真不覺得在熬日子。”
宛玉用一種看傻子的神情看著她:“你最近修煉都沒有任何的進益吧?”
施澤蘭神色坦然的對她說:“對我來說,這種情況太過正常了。
我?guī)煾笡]有閉關(guān),我要面對這種窘?jīng)r。
我?guī)煾搁]關(guān)了,少一個憂心的人,我心里面還覺得輕松了許多。”
“哼,你一向最會說光面話。
哼,我們來的那一天,要是沒有我?guī)煾福愣伎煲此懒恕!?/p>
施澤蘭想起那種痛感,低聲問宛玉:“你不是說會幫我打聽一下原因?”
宛玉很是同情的看她一眼,低垂著頭:“我?guī)煾刚f,是與你血脈親近的人,對你產(chǎn)生了怨念。”
“樓家人?
我都不在宗門多日,他們還要遷怒我?”
宛玉抬起頭看了看啟君真人關(guān)閉的房門,傳聲給施澤蘭:“我?guī)煾覆辉S我與你說得太過清楚明白。
他說擔心你知道實情后,容易生心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