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留下的手下回話說:“游輪剛來了消息,說鷺姐已經找到了,一切安好。”
蒲介修沒有起疑,一連七天,他收到的消息,都是懷鷺安然無恙。
直到七天游結束,蒲介修帶人準備去碼頭接懷鷺。
還沒出門,他忽然沒來由地心慌,他想帶上懷鷺那串子彈項鏈,定一定神。
可之前被他親手歸置整齊的東西,如今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傭人帶他到了院里一處角落,指著地上說:“那些東西早就被鷺小姐燒了。”
蒲介修的心跳漏了半拍,仿佛也被一把火燒干凈了眼前的屏障。
他站在原地環視,不遠處的草地上少了一塊草皮,那是懷鷺親手為狗挖的墳。
再往里走,是他用飛鏢扎傷懷鷺的靶場,再后來
等他將懷鷺經歷的一切捋順后,后背已然出了一層汗。
懷鷺出獄后竟然一直在受傷,甚至差點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。
蒲介修心虛,坐上車命令手下一路提速,十幾分鐘就到了碼頭。
游輪已經靠岸,遠處走來一個保鏢,將蒲介修請上了游輪。
暗月老大姍姍來遲,隨性散漫地靠在吧臺邊上說:“真對不住啊蒲老大,你送來的人太夠味了,手下的弟兄不知輕重,把人玩沒了。至于嬌小姐打我的那兩巴掌,我也就不計較了,往后有機會再合作。”
蒲介修的心懸在半空,他雙眼猩紅站起身:“什么叫玩沒了?”
對方挑眉反問:“你的人沒告訴你,三天前懷鷺就被丟進海里了嗎?你現在抓緊去撈人,說不定還能撈上來點骨頭渣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