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鷺心頭一震,桌上擺著的骨笛和骨刀是拿什么做的,昭然若揭。
但那又怎樣呢,當時她在牢里被人抽了肋骨,可沒有好心人幫她找知名專家治療。
蒲介修醒來后發現東西不見了,有些欣慰,問懷鷺喜不喜歡。
懷鷺避而不答,反問道:“你當初不會為了報答蒲嬌嬌的恩,也在自己心上捅了一刀吧?”
蒲介修知道她在故意膈應他,無奈地叫她:“阿鷺”
懷鷺說:“東西我丟給狗當玩具了,你要是想要回去,出門往西走三條街,在流浪狗街區自己找找吧。”
蒲介修身體元氣大傷,連點頭的動作都變得遲緩,沒有了往日的瀟灑風流:“知道了。”
恰巧懷爭渡來接懷鷺去吃晚飯,護士見到兩人同框,少不了一頓打趣。
“哎呦,這是誰呀?難道是準新娘和準新郎?好事將近,來發喜糖了嗎?”
“你不說,我還以為這是牛
郎織女下凡了,配我一臉!”
懷鷺不怯場,這些天和大家也都熟絡起來,大方回道:“何止發喜糖,結婚那天,大家該放假的放假,上班的工資翻倍!”
大家笑作一團,更顯得蒲介修躺在病床上孤零零。
剛走出去兩步,懷鷺突然“哎呀”了一聲,進了蒲介修病房。
蒲介修見她去而復返,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睛有了些生機,但又被懷鷺的話澆了個透心涼:“忘了告訴你,島上的醫療設施有限,過幾天我們要去山城拿婚服,順便把你帶回去,以后就別來了。”
蒲介修無厘頭地提了一句:“你想不想看看,我給你定的婚紗?配套的頭紗是我親手”
“不了,我看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