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風格很是雅致,一看就是趙禮雅的品味,墻上掛著幾幅淡雅水墨畫,還有書法體的字,與整個包廂的風格融為一體,剛走進來,就仿佛踏入了世外桃源。
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檀香味,是真正天然形成的檀香,別具一格的風味,傅祈琛特意多看了幾眼,心下腹誹下次得帶宋瓷過來。
“媽,我來了。”傅祈琛說完,就隨性坐下。
趙禮雅坐在餐桌主位,她一身素色旗袍,頭發盤起,整個人看起來優雅富貴。
她抬眼看了幾眼傅祈琛,男人是匆匆趕來的,顯得有些風塵仆仆,遞過去一杯清茶放在他桌前,聲音溫和說道,“喝杯清茶,去去燥氣。”
“謝謝媽。”
而后趙禮雅也端起清茶,輕抿一口茶,目光時不時落在傅祈琛身上,像在觀察著什么。
傅祈琛飲了一口,放下茶盞,“這么好的地方,媽怎么知道的?”
“哼,你忙得不行,沒時間帶我,還不許別人介紹么?”趙禮雅白了傅祈琛幾眼。
不過,語氣并沒有責怪的意思,她長居法國,難得回來一次,次次傅祈琛都挺忙的,趙禮雅只得自己找樂子,她朋友多,從來不覺得無聊。
男人嘛,趙禮雅知道,還是得以事業為重,傅祈琛有個不成器的爹,臨走前,傅祈琛爺爺把所有家業都交到了他手里,他年紀輕輕就扛了下來,這么多年,竟也做得不錯,說起來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兒子。
趙禮雅也想得通,都怪她當初看人不行,找了個不靠譜的爹,不指望傅綏安給傅祈琛什么助力,只希望他不趴兒子身上吸血就行了。
她著急回國,還是在法國看展期間,突然接到了傅綏安的電話,兩人離婚多年,本就沒什么聯系,趙禮雅見是他的號碼,就直接摁斷了。
傅綏安不死心,又連忙發了信息過來,說是談談兒子的婚姻大事。
趙禮雅了解這個男人,他一貫無利不起早,能勞動他忙著給兒子說親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慈父一枚呢。
等他再打電話過來時,趙禮雅接了,語氣淡淡的,仿佛兩人從沒有過關系,一時間傅綏安也有些尷尬。
不過,一想到自己的賺錢計劃,被傅祈琛拿捏得死死的,也就顧不上這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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