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陸然在車后座坐好,傅祈琛才拉開副駕駛的車門,邁著他的修長大腿,直接坐了進(jìn)去。
宋瓷眼睜睜看著傅祈琛擠上了她的車,原本空間還略顯寬敞的車間,因為傅祈琛的入座,瞬間變得逼仄起來。
不知傅祈琛要做什么,宋瓷漂亮的狐貍眼,落在男人身上,“怎么胡特助沒來接你?你不應(yīng)該去住酒店嗎?”
往常傅祈琛過來,都是住在南城尊爵酒店,這是南城最好的酒店,服務(wù)最好,價格最貴。
在這一點上,傅祈琛是不會委屈自己的,當(dāng)然他也不需要委屈自己,他賺的錢已經(jīng)幾輩子都花不完了。
而且從
ktv到她家的路上,并沒有什么好的酒店,所以見傅祈琛坐上她的車,宋瓷確實覺得奇怪。
傅祈琛姿態(tài)慵懶,大冷天里,照樣是單薄的深色襯衫,領(lǐng)口的扣子倒一絲不茍扣到了頂端,衣袖隨意挽起,露出結(jié)實手臂,仿佛不怕冷似的。
他靠坐在副駕駛上,身體微微后仰,背部靠著座椅,雙腿隨意放著,單手搭在膝蓋上,另一只手肘靠在車窗上。
男人眼神半瞇著,臉上掛著淡笑,調(diào)侃“這么關(guān)心我,還留意我晚上住哪里?看來,我在你心里的位置還挺重要的嘛。”
說完,男人還特意調(diào)整了一下坐姿,身體微微前傾,距宋瓷的方向更近了些。
一時間,宋瓷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質(zhì)調(diào)香味,傅祈琛簡單一句話,令宋瓷臉頰瞬染上紅暈,她收回視線,不敢直視傅祈琛的眼眸,溫和說道,“你弄錯了,我是擔(dān)心你沒車回酒店。”
南城只是小城市,不像京市24小時都有車可以坐,哪怕是出租車,基本到凌晨十二點就不再營業(yè)了。
宋瓷以為傅祈琛不了解南城的情況,特意出聲提醒。
等她把車開到晨光里,傅祈琛沒車回他酒店,反正她是不會管的。
真正的資本家不用上班,她明天還要早起去花店上班呢,這樣對比起來,她真的經(jīng)不住會傅祈琛的折騰。
傅祈琛笑著說,“我的家跟你的家同一個方向,謝謝你好心提醒我,證明你的心里還有我。”
宋瓷無語地白了傅祈琛一眼,以前的傅祈琛,在她面前都是溫文爾雅的,矜貴又有風(fēng)度,怎么到了南城后,男人也變了,動不動就油嘴滑舌。
偏偏面對這樣的傅祈琛,宋瓷毫無抵抗力,她吃軟不吃硬。
后座的陸然,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前面的兩人,她沒見過傅祈琛談戀愛的樣子,還以為他古板又無趣。
這會看到傅祈琛對宋瓷的逗樂,言語上的調(diào)侃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低估了男人的本能。
原來,戀愛里的傅祈琛,根本就不是平常的樣子,她能想象到,宋瓷真成了她嫂子,傅祈琛會緊緊粘著宋瓷。
她真覺得沒眼看這人了。不過,前面兩人甜甜的互動,雖然只是插科打諢,小打小鬧,可是看在陸然眼里,真的是好甜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