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,不是在擂臺上,也不是在飛舟上,應(yīng)該還要早,有點想不起來。”魚采薇閉目回想。
“你不是報給那什么執(zhí)法堂了嗎,回頭去問問他是誰不就行了。”玉麟獸想得簡單。
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執(zhí)法堂定有名單,”魚采薇來在洞府邊,通過陣法,看向外面并排而站的兩個人,“來道歉的,那行呀,出去會一會吧。”
“干嘛,你要接受你師兄的道歉,那豈不是太沒有骨氣了。”玉麟獸嚷嚷起來。
“哪兒跟哪兒呀,不接受道歉就是有骨氣嗎?扯不上,打發(fā)走了事,我哪有功夫跟他們耗,有那時間,干點什么不好。”魚采薇眉頭微蹙。
玉麟獸一想也是,誰耐煩跟他們黏黏糊糊,就沖著桑離和鳳長歌,隔空瞪了好幾眼,沒什么好氣。
魚采薇暗運功法,使靈力游走全身,不多時,便換了面貌,哪有宿醉的頹廢感。
“主人,我給你梳梳頭吧。”
月影蝶一雙巧手,為魚采薇一番裝扮,簡直容光煥發(fā)。
“就該這樣,就該這樣,咱不輸人也不輸陣。”玉麟獸圍著魚采薇轉(zhuǎn)了好幾圈。
魚采薇理了理袖擺,“你們在洞府里等著,我去去就回。”
玉麟獸嗖地跳進魚采薇的懷里,月影蝶一個旋身,變成晶蝶埋在她的發(fā)髻當(dāng)中,以實際行動表達(dá)自己的意見。
魚采薇寵溺一笑,捋著玉麟獸的長毛邁出了陣法。
此刻,天蒙蒙亮,天空淺藍(lán)淺藍(lán)的,映得人臉清晰可見。
“師兄,師妹,站在我洞府前,有何貴干?”
桑離想得挺好,要道歉說好話,真見到了,又有鳳長歌在旁邊,倒有些抹不開面,被鳳長歌拉了兩次袖子,才開口,“師妹,我是專程來給你道歉的,在執(zhí)法堂我不該沖動打了你,希望你能原諒師兄的不是。”
“是呀,師姐,師兄從執(zhí)法堂回來就等在你的洞府外,從來沒有離開過,他是誠心誠意來道歉的。”鳳長歌跟著游說。
魚采薇當(dāng)做沒看見鳳長歌拉袖子的小動作,冷哼一聲,“師兄來給我道歉本就應(yīng)該,誰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一巴掌,那時候我才知道,原來我在師兄心里,竟是如此不堪的人。”
“師妹,我當(dāng)時就是昏了頭,事后也很后悔,再說,師妹回了我兩巴掌,我也沒說什么不是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