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以凌煌的身家,即便面對省里的首長都可以平輩論交,不落下風(fēng)。
“陸先生,你怎么來了!”
凌煌笑著說道。
“我給人當(dāng)導(dǎo)游呢,不過現(xiàn)在他們找到了更好的人,我就解脫了!”
陸軒笑笑,也不以為意。
凌煌也有些好奇,到底什么人,能讓陸軒這種大佬當(dāng)導(dǎo)游,就算是大內(nèi)首長的子侄都沒有這樣的資格吧。
他壓根沒想到,根本不是什么大內(nèi)首長的子侄,而是一個能夠讓陸軒這種天尊都必須乖乖聽話的存在。
“凌董怎么有空來看這個搏擊大賽?”陸軒問道。
“我每年都會來這里看看,有沒有合適的人可以收納為保鏢!”凌煌說道。
原本這個在小村子里舉辦的九流比賽能夠越辦聲勢越大,和這些富豪的鼎力支持是分不開的。
越有錢就越怕死,對于自己保鏢隊(duì)伍的建設(shè)也就越是重視。
尤其是經(jīng)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后,更讓凌煌明白了,有一個厲害的保鏢是多么重要的事情。
否則的話,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,更別說是賺錢了。
與此同時,村子里的一個角落中,陳家這一次參加搏擊大賽的人全部都集中到了這里。
其中大多數(shù)都是年輕人,偶爾也有幾個中年人,但是無一例外,身上都帶著彪悍的氣息,一看便是練家子。
而在這些人之中,其中有一個人十分特別,在所有年輕人都只能站著的時候,只有他能夠坐著,與那幾個中年人平起平坐,甚至連那幾個中年人都以他為中心。
他閉著眼睛,整個人像是一口利劍要沖霄而起,只是他整個人強(qiáng)行鎮(zhèn)壓著這種氣息。
“這次一定要將七絕門趕盡殺絕!”
“我聽說這次七絕門那個林盛會親自前來!”
“正好趁機(jī)打殘林盛,直接打斷七絕門這一代的脊梁骨!”
陳家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