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的交談,除了些奚吝儉及其母親的事,米陰并未多說,反倒是自己將奚吝儉記得米陰這件事說出去了。
苻繚沒有得到相應(yīng)的情報,不免可惜,但好在米陰看起來并不如徐徑誼等人急著要奚吝儉死。
雖然他的態(tài)度仍然是曖昧不明。
這本就是奚吝儉與米陰之間的事,苻繚覺得,還是交給他們自己處理便好。
至于現(xiàn)在,苻繚得先回文淵閣上值,準(zhǔn)備下值后去找奚吝儉。
米陰竟然主動來找自己,恐怕在他眼中,自己的活動也要被時刻注意著。
而且,苻繚也想知道些關(guān)于奚吝儉的往事。
與米陰的交談也不能算一無所獲,苻繚猜到關(guān)于奚吝儉母親的事肯定還有更多隱情,是奚吝儉沒有細(xì)說的。
不過既然奚吝儉沒有多說,也代表著他并不想讓自己知道。
至少現(xiàn)在是這樣。
苻繚的心思不由得飄遠(yuǎn)。
什么時候才能結(jié)束這一切,好放下所有顧慮向奚吝儉敞開心扉。
一想到這件事,苻繚不禁起了身雞皮疙瘩,像是奚吝儉的目光已經(jīng)聚集在自己身上,嘴角有意無意地勾著。
光是這樣就足夠戲弄自己了。
苻繚感覺臉上有點熱,驚覺走神,連忙將心思拉回來。
米陰說奚吝儉也該喜歡那棵桃樹。
從未聽奚吝儉提起過這件事。
不過也是,他的母親死于非命,即使他以前喜歡這桃樹,也難免睹物思人。
話說回來,為什么從沒聽過奚吝儉母親的封號呢?
奚吝儉沒有提到,米陰也只是單純地叫她娘娘。除此之外,再也沒聽人提過她。
廣寧宮走水不算小事,似乎也沒有再聽其余的人說過。
米陰那時候有些意外的神情也讓苻繚在意。
自己不過是順口一問,這庭園是否是紀(jì)念娘娘而成,他的反應(yīng)卻如此大。
加之奚吝儉在提到他母親時有些古怪的態(tài)度,苻繚愈發(fā)覺得有一段他們心照不宣而沒提到的歷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