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奚吝儉是說那道被箭劃傷的小傷口的話……
“傷口的毒素可處理干凈了?”苻繚忍不住問道。
比起林光涿所謂讓奚吝儉腿傷復發,還是這點讓他更在意。
奚吝儉看他一眼。
“孤這樣一說,你便信了么?”他道。
“我信的?!避蘅澚⒓磽砹帯?/p>
奚吝儉也立即道:“好全了?!?/p>
他說得斬釘截鐵,苻繚不免懷疑。
畢竟奚吝儉可是會真的受傷,來換取自己的目的的人。
見苻繚一猶豫,奚吝儉挑起眉:“你不信?!?/p>
苻繚一頓,沒等他反駁,奚吝儉便下了命令。
“不信,便直接來孤府上看。”
他說完,便有幾人恰到好處地來尋奚吝儉。
苻繚腦袋有點宕機,只感覺得到面上熱得難受,也怕有他人看見自己這模樣。
他小心地瞥了眼奚吝儉,帶著擂鼓般的怦怦心跳快步回了府。
翌日便是千秋節。
萬眾矚目的園林沒出幺蛾子,有人歡喜有人愁,但總歸沒人敢明著面打擾官家的雅興。
季憐瀆也終于得以出了璟王府。
不得不說,腳上一時輕松,他還有些不習慣。
好在苻繚在他身邊。
季憐瀆看向旁邊的高大身影,眉頭忍不住皺起。
就是有個礙事的人。
雖然苻繚就在前面,但他們還是沒能說上話。
季憐瀆以璟王眷從的身份被帶出來,而苻繚是以明留侯世子的身份去的,因著他還要與璟王做關于園林的最后一次確認,才與他們一并進入皇城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