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吝儉應了聲。
林光涿早已不見身影。
這是他最不該做的一件事。
他一走,落人口舌,這件小事便能要了他的命。
不過自己的目的本就是如此。
奚吝儉心不在焉地想著,見孟贄已經合上嘴。
“可有什么成效?”奚吝儉不動聲色挑起眉。
方散布不久,哪能這么快見效?
孟贄不解。
主子該很清楚才是。
他搖搖頭。
半晌,奚吝儉終于開口問道:“他呢?”
孟贄一怔。
“他不在府里么?”奚吝儉繼續問。
“在。”孟贄應道。
“沒反應么?”
“奴婢不知。”孟贄身子躬得更低。
“沒有一點兒問候?”
“并無。”
長長的睫毛蓋住奚吝儉的雙眸,讓人看不清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情緒。
“什么都沒有?”
孟贄雙膝跪下,緩緩道:“殿下恕罪。”
奚吝儉靜得可怕。
不只是聲音,似乎連xiong膛的起伏也凝固住了。
孟贄并不畏懼,他知道主子沒有生氣。
卻遠比生氣更讓他擔憂。
他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,等著接下來的命令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