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苻繚似乎開始心緒不寧起來。
苻繚說不清自己是否渴望,但他并不抵觸與人產生聯系這件事。
可惜他從沒遇見過,只是在自己的想象里繞圈圈。
時間久了,他甚至再沒有這樣的想象,習慣了一個人看著這世間百態而沒什么作為。
反正也不會有人來詢問他的意見。
奚吝儉算是……
“世子這么快便有想法了?”
奚吝儉嘴角的笑意代表著他此刻的心情。
“殿下一定有辦法的。”苻繚并不自傲,“殿下比我了解的多,怎么會想不到?”
只是奚吝儉不愿意去做罷了。
奚吝儉挑了挑眉。
“看來我們所見略同。”
苻繚聞言,才徹底放下心。
“殿下算是同意了么?”
奚吝儉的眼眸也染上了些笑意:“自然不能辜負世子。”
苻繚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笑,心中卻還是有點緊張。
“那……”他小小地得寸進尺一番,“我還能知道原因么?”
知道奚吝儉為何不想動那塊地的原因。
他緊緊盯著奚吝儉的表情,隨時準備轉移話題。
奚吝儉長睫微動。
“只要你能知道官家誕辰在哪一日。”他像是終于下定決心般,“你就會知道。”
苻繚有些奇怪奚吝儉的說法。
但奚吝儉已經率先離開了:“該回去了。”
他們又沿著來時的路回到街上,苻繚腳步遲疑一瞬,見奚吝儉沒有開口,便轉向跟著他回到璟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