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誰?”季憐瀆又問。
“我姓祖,我身邊這位妹妹姓藍。”她答,“我父親曾在朝中做官,現在已經辭官回家。”
祖……
季憐瀆有些印象。
看上去……不像什么陷阱。
“膽子真大。”季憐瀆評價道,“苻繚讓你們幫,你們就愿意?”
“世子于我們有恩,自然愿意幫忙。”祖紫衫道,“何況我們已經出城,他們現在還在城內搜尋呢。”
“出城?”季憐瀆徹底坐起來,“我們要去哪?”
“這轎子是回我府上的。”祖紫衫道,“進司州后,我會找機會放你下去。”
“苻繚和你們說了?”季憐瀆皺了皺眉。
他的母親就在司州。
雖然這件事上,自己欠苻繚一個人情,但他并不喜歡自己的私事被別人知曉。
祖紫衫有些意外:“何事?世子說你祖籍在司州,可是哪里不妥?”
季憐瀆一頓,放松下來:“沒有。”
他莫名有些局促,想隨意尋個話題,便問道:“他還有說什么其他的話么?”
祖紫衫點點頭。
“他說,要委屈你一陣子了。”
等京州的事情被徹底解決完了,再回來吧。
苻繚應下小太監傳來的口諭,對他笑了笑,袖里的手已經緊緊攥在一起。
官家傳他入宮了。
本來是件稀松平常之事,但恰巧在奚吝儉要離京的今夜,還是要他孤身一人進宮。
但這正是奚吝儉計劃之中的事。
剛處理完季憐瀆的事,小太監就來了,苻繚本擔心身上的血腥味會很重,但看小太監的表現,是自己多心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