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……挺好的。”奚宏深撇了撇嘴。
就是沒法兒怪罪奚吝儉了,本來還想趁這個機會把他趕出去呢。
奚宏深看了眼米陰。
米陰表情如常,讓奚宏深放下心來。
也是,反正想奚吝儉死的人不止自己,他們會為自己出謀劃策的。
奚宏深眼睛轉了轉,嘿嘿一聲。
身邊人見官家高興,連忙圍上將早已準備好的吉祥話說了一通。
苻繚見狀不動聲色地退后。
人多雜亂,興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……
他側身,想去看奚吝儉。
然而另一側出現(xiàn)一名不速之客。
“徐官人。”苻繚秀眉蹙了一下。
奚吝儉不知何時放開了他的手,手心一下變得空蕩,似有涼風鉆了空子,要侵蝕他皮膚的溫度。
那股熟悉的香味也愈發(fā)遠了,想來徐徑誼也是看見奚吝儉離開,才上前搭話。
“世子,這工程可真夠快啊。”徐徑誼哈哈笑道。
苻繚沒從他的笑聲里聽出什么感情。
“是日子過得快罷了。”苻繚應道。
徐徑誼見沒套出他想要的話來,摸了摸胡子。
反正留下的幾乎都是他的人,他便直接問道:“你可有發(fā)現(xiàn)璟王做了什么手腳?”
“并無。”
苻繚看他一眼,奇怪道:“璟王不就是和官家過不去,才不愿修這園林么,既然都板上釘釘了,難道還要給自己留把柄?”
徐徑誼一皺眉。
他這話說得有理,可總覺得哪里怪異。
他印象里的璟王可不是這樣的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