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沉舟眼神掃過去,十二金釵猛地關上了房門,生怕被遷連。
紀沉舟嗤笑一聲:“你不是和她們以姐妹相稱嗎?怎么現(xiàn)在沒人幫你了。”
安槿時動了動身子,刺骨的寒涼傳遍全身。
她皺了皺眉,抬頭就看到弟弟被綁在蛇窩里的畫面。
紀沉舟慵懶道:“我記得安安最怕蛇了,你要是再不說出游樂的下落,我就讓人捅破他頭上的漁網(wǎng)。”
“‘嘩’的一聲,他就會被無數(shù)巨蟒吞沒,他可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。”
捏著她下巴的手越來越用力,紀沉舟越來越?jīng)]了耐心:“我數(shù)三聲。”
聽著視頻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安安,安槿時心一橫:“是我,是我把她逼走的,你要怎么懲罰我都行,求你別傷害安安。”
紀沉舟松開了她:“早這樣不就好了。”
話音未落,謝游樂從外面跑了進來。
她在紀沉舟面前猛的跪下:“紀先生,求你幫幫我,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,不然也不會來求你。”
紀沉舟心疼的把她拉起來詢問原因。
謝游樂踮腳在他耳邊低語。
不知說了什么,紀沉舟眉頭越皺越緊,眼里的擔憂與憤怒險些溢了出來。
安槿時不愿再看,拖著僵硬地雙腿離開。
“等等。”紀沉舟叫住了她。
“游樂今天的直播需要半果出鏡,她太單純接受不了,你替她去。”
安槿時如遭雷擊,啞著嗓子問:“她接受不了,你覺得我就能接受嗎?”
紀沉舟不耐煩道:“反正都是帶面具,別人又認不出你,你到底在矯情什么?”
她矯情?
看著紀沉舟冷漠的臉,安槿時終于醒悟。
他會被和祁星有相似之處的人吸引,會喜歡上和祁星判若兩人的團播女,就是永遠不會喜歡她。
她突然釋懷了。
這六年,她活得太卑微。
她看了眼墻上的掛歷,四日后宜婚嫁。
回憶起六年前應下的嫁人賭約,她想也是時候該應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