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
黎暮云只覺處在一個充滿安心的懷抱里,熟悉冷冽的氣息讓她不自覺往里靠了靠。
“我好難受,我好熱…”此時理智已被藥效擊潰,她等不及去醫(yī)院了,吻上了厲宴時的唇。
“宴時,幫我…”黎暮云的手探入向的小腹。
男人悶哼一聲,按住女人不安分的手,“阿云,別這樣,我會忍不住?!?/p>
他喉結(jié)猛地滾動了一下,眼底的掙扎在瞬間被灼熱的渴望碾碎。
她能感覺到他指尖緊扣著她的后頸,指腹的溫度透過發(fā)絲燙在皮膚上,連帶著他急促的呼吸,都帶著薄荷的清冽氣息。
衣服散落一地,厲宴時動作十分輕柔,唯恐弄疼了她。
隨后連綿不斷的呻
吟聲傳出,樓下的沈淮序聽的一清二楚,他泡在冰水中,一夜無眠。
次日,沈淮序不出意外的發(fā)了高燒,躺在床上,只覺腦袋昏昏沉沉。
隨后黎暮云走了進(jìn)來,吩咐他去收拾房間。
“家里的傭人都放假了,你心細(xì),你親自洗的床單一定會讓我們睡得安心。”黎暮云眼神冰冷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。
“記得,要手洗。”
一模一樣的話語讓沈淮序無法反駁,畢竟當(dāng)初他也是這樣羞辱她的。
他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來到黎暮云的房間,臥房里有些微微的狼藉,昭示著昨晚屋子里發(fā)生過的事情。
書桌上,椅子上,都有些凌亂的痕跡,空氣中彌漫著一些淡淡的情事后的氣息。
沈淮序即使挪開目光不看那些狼藉,但呼吸進(jìn)鼻腔肺腑的每一口空氣,仍舊在毫不客氣地提醒他昨晚發(fā)生的一切。
他拿著床單走到達(dá)洗衣房沒多久,便暈了過去。
再次睜眼時,他已在醫(yī)院的病床上,旁邊是黎暮云。
“今天是約定的最后日期,沈淮序,我還是不愛你,請你遵守承諾?!?/p>
而厲宴時此時出現(xiàn)在了病房門口,徑直朝著黎暮云的方向走去。
他伸出左手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,右手還提著一份蛋糕。
“阿云,我買了你最愛吃的蛋糕來接你?!?/p>
看著二人脖頸處曖昧的痕跡,他只覺得刺眼,心中有一種無名的妒火在燃起,眸光愈發(fā)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