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兩個男人每天像開了屏的孔雀,換著花樣的哄黎暮云高興。
可結(jié)果顯而易見,每次都是沈淮序落敗。
但厲宴時也總有無暇顧及的時候,這天集團(tuán)的事多如牛毛,更有需要他親自去處理的合作項目。
臨走前他再三叮囑黎暮云要提防沈淮序,并告知自己很快便回來,最后才不放心地離開了。
白天時一切正常,沈淮序還和往常一樣,為黎暮云親自做好菜肴,洗衣擦地,照顧她的飲食起居。
黎暮云依舊冷淡回應(yīng),直到晚上,她躺在床上,卻怎么也睡不著。
她只覺全身發(fā)燙,仿佛體內(nèi)有一團(tuán)火,急促孟烈的開始燃燒,連呼吸都帶著不正常的灼熱。
很快她意識到,睡前沈淮序拿來的那杯牛奶里被下了藥。
“無恥!”可該有的怒意堵在喉嚨口,她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有了。
靠著僅存的意識給厲宴時發(fā)去了消息,放下手機(jī)后,沈淮序推開了她房間的門。
“小云,我性癮病發(fā)作了,求你幫幫我。”說著便向她走來。
“滾!”黎暮云咬著牙,眸中跳動兩簇怒火。
沈淮序卻置若罔聞,棲身壓了上去。
他的吻落得又急又輕,像片羽毛擦過她的唇瓣,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一種酥酥
麻麻的感覺,在她全身蔓延,可越是這樣,她越是覺得恥辱。
沈淮序從耳根到脖子,一路向下吻去,他的手逐漸探入黎暮云寬松的下擺。
“臟!你讓我惡心!”黎暮云雙目通紅,眼里滿是厭惡。
沈淮序停下了手里的動作,瞳孔猛地收縮,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,整個人都僵在原地。
“不是嗎?被顧思思睡過的二手貨,惡心至極!”
這些話像一把利刃,扎入沈淮序的心里反復(fù)凌遲,心痛的無法呼吸。
“在你心里,就這樣想我的?”
就在這時,厲宴時走了進(jìn)來,看見眼前的一切,臉色發(fā)青,臉色陰沉可怖。
“畜生!”他抬手給了沈淮序一拳,將他推出了房間,隨即將黎暮云橫抱起來。
“對不起阿云,是我來晚了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醫(yī)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