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著傅清初離開,留下傅啟年若有所思。
松開傅清初的手,她對他表達歉意。
“委屈你陪我演戲了,幸虧你沒有女朋友。”
傅清初偷偷攥緊手指,面上維持著一如既往的微笑。
“我說過,我可以一直做你的刀,隨便你怎么用我。”
蘇婉玉內心有所觸動,即使有過再多次心動,她都不會再輕易交付真心了。
傅清初確實是一把非常好用的刀,完成了她交待他的所有任務。她需要有人打垮傅家,暴露她的地址,把傅啟年騙來f國,這樣她就能親自報復傅啟年。
傅啟年,這是你自找的。
傅清初委屈巴巴地看著她,“姐姐,你給我的蛋糕都沒了,我還沒有吃到呢。”
她笑了,“那我們現在回家,我重新給你做一個。”
說出“家”這個字的時候,她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排斥。
曾經她有養父母的家,親生父母的家,傅啟年的家,但都沒有給她足夠的歸屬感。
也許是因為傅清初和她很像,也許是朝夕相伴的默契,她愿意把他們的住所稱為“家”。
自從那天蘇婉玉在醫院里對傅啟年松口后,他天天往她的練功房里塞東西。
一會是鴿子蛋大小的鉆戒,一會是拍賣會上流拍多次的天價項鏈,一會又是買都買不到的舞蹈大師珍貴影像
傅啟年無底線地砸錢后,終于換來蘇婉玉答應他跟他走的請求。
他帶她來到了f國最繁華的街區,來到了一比一復刻龍城家中的房子,房產證上赫然寫著蘇婉玉的名字。
熟悉的格局并沒有讓她有多大感動,相反讓她產生了強烈的不適。她強忍著轉身離開的沖動,看看傅啟年究竟還要玩什么把戲。
一塊紅色的幕布蓋住了整面墻壁,傅啟年高興地掀開,露出了一整面五顏六色的小行星命名證書。
“你想要的星星,我不知道你喜歡哪個,給你準備了一整墻。”
蘇婉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她感覺傅啟年瘋了。
“還有外面,有我給你準備的驚喜。”
傅啟年興奮地拉開大門,門外站著滿臉堆笑,一臉諂媚的蘇父蘇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