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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白詹話里的意思,季冥梵頓時欣喜若狂。伸chu手,微微顫抖著接過便條,季冥梵死死地盯著,迫不及待地答應著,即使那便條上寫的東西他一樣也沒聽說過,不過他相信只要有心,他很快就可以和白廉見面。
這簡直是季冥梵一生中,獲得的最大的驚喜!
白詹看著季冥梵的反應,心中的怨氣稍稍平復了一些,接著說dao:“你先別gao興得太早,我哥雖然沒死,但也沒有活過來。五叔說了,你若是不能找到這些東西,即使你找到了我哥,也無法將他帶回來。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剛chu院便折騰這一遭,白詹的氣息有些急促。封元江連忙扶住白詹,讓他先上了車,看了一yan因為白詹的話而愣住的季冥梵,忍不住開koudao:“shen為一個爺們,沒能保護自己的人就已經(jīng)夠無能了,若是還不能彌補自己犯xia的錯,那就是蠢dan一個。白五叔說這件事只能你去辦,阿詹不能cha手。這是白五叔給你的機會,可別犯傻!”
若是季冥梵沒找到東西便去找白廉,封元江可以肯定,白五叔絕對會讓季冥梵這輩zi都再也見不到白廉。
封元江雖然說得隱晦,但季冥梵哪能聽不懂,沖他gan激地dian了diantou。
封元江鉆j撤離,給白詹系上安全帶,準備帶白詹回伏龍基地。俯首時看見白詹輕合的yan瞼,睫ao不長卻nong1,映在白皙的pi膚上,與紅唇一樣攫人yan球。封元江的xiongkou頓時涌上一腔reliu,一dao念tou劃過腦海,封元江沒有抓住,心中卻隱隱升起一gu沖動。
“怎么了?”白詹gan覺車zi許久沒有啟動,便睜開yan,瞬間和封元江的視線對上,頓時有些緊張――封元江的yan神此時亮得十分耀yan。
“沒什么。”封元江壓xia心中的沖動,決定回去再搞清楚是為了什么。兩人各有各的思緒,回伏龍基地的途中竟然始終相對靜默無言。回到伏龍基地后,白詹已經(jīng)筋疲力盡,封元江將白詹安頓好休息后,一個人提著兩瓶白酒來到了后山。
方仲戍來自哪里,誰也不知dao,只知dao這人是個游方醫(yī)師,喜huan獨居,偏偏又醫(yī)術(shù)gao超,所以才被封元江拐去伏龍基地治過幾回傷。一來二去,初見面時的那一diandian小摩ca早就已經(jīng)不存在了,兩人反而成了忘年交,經(jīng)常一起喝個小酒,探討一xia人生大事。
不過兩個人一個是滿shen痞氣的老liu氓,一個是餿主意成堆的老鬼tou,碰到一起能討論什么正經(jīng)事?于是兩個人在一起說話,分分鐘就會偏了dao,liu氓的更liu氓了,鬼tou的更鬼tou,一言不合到最后動上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封元江的實力一次比一次蹭蹭地上漲,方仲戍一把老骨tou打得辛苦但也能壓住他,兩人倒是能打個盡興。
不過這一次封元江可是找方老tou兒商量正經(jīng)事的。當真是再正經(jīng)不過的事兒了,因為封元江發(fā)現(xiàn),正如何筱所說,他對白詹的態(tài)度確實不對勁。
都是一個bu隊的戰(zhàn)友,他偏偏對白詹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,白詹被三刃幫幫主sao擾時他氣得差dian把那死胖zi的腦袋擰xia來,白詹受傷,他的心一chou一chou的,聽到白詹被三刃幫幫主帶走的消息,他滿心除了怒氣只剩擔憂,就算是白詹因為魯莽犯了錯,他也沒舍得責怪,gan1脆推給了何筱去教訓白詹。
白詹重傷,他的怒氣幾乎掀了天,想都沒想就參加了后續(xù)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