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夫人心念一動,道:“先生這一首詩,倒是能夠彌補當日羞辱我之過,若先生能再作一首,且猜中我此時心思,我便相信。”
姬定稍稍一愣,暗自皺了下眉頭。
荊夫人笑道:“先生作不出了?”
姬定瞧她一眼,笑道:“這何難之有?;ㄩ_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?!?/p>
荊夫人稍一沉吟,突然反應過來,啐道:“這恐怕是先生心中所想吧?!?/p>
姬定點頭笑道:“詩出我口,自是我所想。”
荊夫人那白玉般的臉龐,醉了一抹紅云,卻又傲嬌的將臉偏向別處。
姬定瞧她嬌艷欲滴,誘人至極,情不自禁伸出手去!
咚咚咚!
一陣敲門聲令二人如夢驚醒。
荊夫人瞧著姬定伸在身旁的手,問道:“你想作甚?”
“有有小飛蟲?!?/p>
姬定一臉尷尬地搖擺著手掌。
門外傳來法克的聲音,“先生,屈大夫和司馬太宰求見?!?/p>
“好好的,我就來?!?/p>
姬定立刻站起身來,又向荊夫人道:“夫人,我還有點事要處理,先失陪了?!?/p>
荊夫人抿著唇,輕輕點了下頭。
姬定瞧她憋著笑意,都不敢說話,稍稍有些窘迫,狼狽地出得房門,可還未走兩步,就聽得屋內傳來銀鈴般的笑聲。
法克道:“先生方才又再說笑話逗夫人開心么?!?/p>
姬定怒罵道:“閉嘴。法克魷!”
法克委屈地垂下了頭。
屋內的荊夫人想起方才姬定那窘迫的神情,已笑得已是前俯后仰,那抹xiong裙衫漸漸有些力不能支。
好在荊夫人及時收住,并沒有裙衫內的原罪釋放出來,她喃喃自語道:“花開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。他還真是猜中了?!?/p>
“客卿似有些不開心?”
司馬昭魚瞧著姬定鐵青著臉走了進來,不禁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姬定瞧他一眼,心想,你們兩個混蛋,壞我好事,沒好氣道:“我說二位,這上吊也得喘口氣吧?!?/p>
司馬昭魚不禁一臉尷尬。
屈易為卻道:“周客卿,這可怪不得我們,誰讓你事先不告知我們標準到底是什么,以至于如今也牽連到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