擎薄點點頭,又道:“這就當做是殺雞儆猴吧。”
“嗯?”
紲錯不由得看向擎薄。
雞?周濟。
猴?衛侯。
你這說得可真是太t真實了。
但這要是讓衛侯聽見,可有你好果子吃啊。
擎薄也反應了過來,忙道:“我指得是殷順且他們。”
紲錯叮囑道:“這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擎薄也意識到這話可深可淺,轉移話題道:“不過這富術也是很難纏的,他肯定會從中破壞。”
紲錯呵呵笑道:“我們回去便讓人放出消息,就說是左槐找人刺殺周濟,只要激起儒生的憤怒,那么富術便不足為慮啊!”
會議結束之后,衛侯并沒有讓姬定離開。
“當真是你身旁的仆人認出其中一個殺手乃是住在武劍館嗎?”衛侯疑惑地問道。
“并非如此。”姬定搖搖頭,又道:“不瞞君上,其實當時臣抓了兩個活口。”
“那為何?”
衛侯驚訝地看著姬定。
姬定道:“這只是因為經過臣的幾番拷問,他們確實不知道幕后的主使者是誰,臣又怕留著他們,被其他人借題發揮,陷害忠良,故此臣才選擇sharen滅口,可哪里知道,還是沒有避免。”
衛侯沉吟少許,點頭道:“你做得很對,若是留有活口,只怕會比現在更加麻煩。”
姬定道:“君上,臣以為目前的情況對我們其實是比較有利的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衛侯問道。
姬定道:“既然君上已經選擇儒家,那么就必須將儒生團結在自己周圍,那么此時若豎立一個敵人,將事半功倍,墨者顯然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。”
“事情并非這么簡單。”衛侯擺擺手,道:“若是此事沒有牽扯到端木復,那倒也罷了,可之前殷大夫曾去找過端木先生,讓他幫忙從中調解。而端木先生為人仗義,他不會眼睜睜看著左槐受到冤枉的,要知道端木先生在宋國可是有著極高的地位,若是得罪了他,這甚至可能引起我國與宋國的紛爭。”
宋國可是他得罪不起的。
姬定笑道:“我也與端木先生有過一些交談,其為人正直,光明磊落,豁達大度,不會貿然掀起一場戰爭的,只要我們不冤枉左槐,那端木先生就不會跟我們過不去。”
衛侯道:“難道你有證據證明不是左槐所為?”
姬定搖搖頭道:“但是目前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左槐所為,臣以為對于君上最好的結果,就是放了左槐,但同時沒有鐵證洗去左槐的嫌疑,那么如此一來,儒生就會更加支持君上,與君上共同進退,因為他們也會害怕墨者威脅到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