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得你來搞定。
姬定就讓殷順且在膾炙酒舍舉行一場探討大會,而他只是作為嘉賓出席。
“如今的濮陽,亦非昔日的濮陽,那些人可都不是那么好對付的。”
姬舒一邊幫著姬定披上獸皮披肩,一邊稍顯擔憂地說道。
姬定卻是一臉輕松地笑道:“我亦非昔日的我,我比之前可是更不好對付了。”
說著,他又嘆了口氣道:“可惜你又不愿陪我去,要不然的話,你會更加癡迷于我。”
姬舒稍稍一翻白眼,是搖頭不語。
她覺得姬定什么都好,就是銳氣太盛,見誰都是咄咄逼人。
連孟子都敢硬剛。
在他的字典里面,似乎就沒有“屈服”二字。
乘坐馬車來到膾炙酒舍。
剛下得車來,姬定忽然停住腳步,偏頭看向一輛緩緩行來的馬車。
過得片刻,那輛馬車來到酒舍門前,只見一位美貌少婦從馬車上下來。
不是蔡夫人是誰。
當蔡夫人見到姬定時,不免一愣,旋即輕輕頷首道:“先生。”
“夫人。”
姬定拱手一禮,笑道:“想不到夫人也來湊這熱鬧。”
蔡夫人笑道:“這事可是關乎著濮陽的每一個人,我也想來瞧個結果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姬定點點頭,又道:“對了,最近怎么沒有見夫人去宮里?”
蔡夫人道:“如今有你在,公主也就不需要我?guī)兔Α!?/p>
姬定笑道:“難道不是大司馬,讓你與我保持距離。”
蔡夫人只是笑了笑。
姜佐到底是齊國委派來的,而當時齊楚勢如水火,尤其姬定策反宋國之后,當時令齊國真是非常緊張,生怕濮陽被盟軍占領,姜佐如今可是受齊王之命來此,他為了避嫌,于是讓女兒暫時別跟姬定接觸,以免齊國方面會誤會。
“好在雨過天晴。”
姬定伸手道:“夫人請。”
蔡夫人輕輕頷首,與姬定一同往里面走去。
“老師!”
忽聽得一個聲音傳來。
“嗯?”
姬定停下腳步來,左右看了看,道:“奇怪!這聲音好像季武的聲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