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急呀!
他閱覽群書,卻也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那女子。
姬定瞅他一眼,道:“真是人間尤物?”
“尤物?”
法克連連點頭道:“對對對!可真是人間尤物啊!那為何先生看不上她?”
姬定微微瞪他一眼,道:“你傻呀!如此尤物,怎么可能是一個侍女。”
法克好奇道:“那她是誰?”
姬定搖搖頭道:“我怎知道,不過看她氣質,應該不是一般人啊。”
不是一般人?法克卻是更加好奇了,“那她為何混入侍女中。”
對此姬定也非常好奇,皺眉思索半響,道:“也許是覬覦我的美色吧!”
“!”
法克在姬定眼神的脅迫下,木訥地點了下頭。
那女子離開房間之后,便是光明正大的從側門出得這客卿府,只見門外停著一輛十分寬敞的馬車。
女子直接上得馬車,旋即就見一床毯子從車內拋出,落在了門前,馬車也隨之緩緩動了起來,駛離了客卿府。
車內還坐著一名老婦,她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貂皮披在那女子身上。
可那女子好似渾然不覺,透過車窗狠狠剜了一眼府門,蹙眉哼道:“真是可惡,竟嫌我年紀大。”
那老婦一陣無語,納悶道:“夫人,那人不過是一個客卿,您若要見他,可召他來府上,犯不著這么作踐自己啊。”
女子瞟了眼老婦,神情稍顯尷尬,道:“那可不一樣,我召他來府上,與我親自上門見他,見到的可能就不是一個人。”
老婦一愣,眼中充滿著困惑。
女子倒也沒再理會她,望著窗外,喃喃自語道:“雖然是有些可惡,但也的確與眾不同。”
翌日上午。
王子槐早早就來到客卿府,接著姬定一塊前往王宮參加慶功宴。
馬車上。
姬定有些不太好意思道:“濟何德何能,豈敢勞王子親自來接。”
王子槐卻是笑道:“無妨!無妨!上回與客卿一塊去參與相邦大會,可真是令我受益匪淺,周客卿在會議上的風姿,至今仍是記憶猶新,我早就盼著客卿能夠早日回國,我便可再向客卿多多學習。原本昨日我就打算過來的,只因客卿剛剛住進新宅,恐有許多瑣碎之事要處理,故而才沒有來打擾客卿。”
姬定謙虛地笑道:“王子過獎了。”
王子槐又道:“不知客卿是否已經知曉,近日一直有人在朝中造謠,誣陷客卿乃是魏國的奸細,我相信客卿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我楚國的事。”
姬定點點頭道:“關于此事,我昨日已經向大王解釋過了,而且,對于這種事,我早已是見慣不怪,畢竟我這般年紀,便成為楚國客卿,引來非議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這倒是的。”
王子槐點點頭,道:“如客卿這般少年英才,可真是不多見。不過客卿也得小心這些流言蜚語,我與父王雖然都相信客卿,但是朝中還有許多大臣,對客卿并不了解,甚至都還未見過客卿,以及他們已經聽說客卿建議父王變法強國,待會他們可能會對客卿有所非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