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疑惑。
因為他家先生向來就是如此,就是從不按套路出牌。
姬定又道:“另外,完成衛富的訂單后,我們就不再生產牙刷,全部人力都投入到生產牙粉中去。”
法克連連點頭,道:“其實咱們也生產不了多少牙刷,且不說咱沒幾個木工,就是有,那鬣毛也是有限的。”
翌日。
天還未亮,前丘村的百姓便是早早起來,隨意吃了一點的東西,便背上干糧往村口行去。
“算算了!咱咱不去了。”
剛到村口,一個村婦突然停下了腳步。
一個漢子很不爽道:“你又干什么?”
那村婦道:“咱咱怕。咱咱就不會談買賣,去了也只會丟人。”
“你有人可丟么,法先生都說了,談不成也不打緊,要談成了,咱這一個月都不會挨餓。”
“咱咱們中誰不害怕,試試唄,談不成,他們還能殺了咱們么。”
在大家的勸說下,那村婦終究還是決定跟大家一塊去。
“你們看,又是那個老頭。”
“這老頭可也真是奇怪,這幾天天天坐在咱們村口,也不說話。”
“是個傻子么?”
“誰知道呢。”
“走吧,走吧,別管閑事。”
他們口中的老頭,自然就是子讓,他可是從昨夜一直坐到今兒早上。
這村民走后不久,姬舒便來到這里,他將一件外衣披在子讓身上,關心道:“老師,您可得注意自己的身體。”
子讓笑著點點頭,道:“在想一些事情,回去也睡不著。”
姬舒不解道:“周濟又不在這里,您坐在這里看什么?”
子讓指向不遠處正在趕路的村民們,道:“你看他們。”
姬舒偏頭看了一眼,又是疑惑地看向子讓。
子讓問道:“你不覺得他們有何不同嗎?”
姬舒再舉目看去,凝視半響,道:“倒也沒有太多不同,只是說比往常穿得更加干凈整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