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雖如此,但是他們面對這年輕人的嘲諷,皆是沉默不語,只能不斷地加快步伐。
因為這年輕人身上背著的貨物,被他們還要多,但卻還有力氣吆喝他們。
關鍵這年輕人可還是貴族出身,這一般貴族的子弟,哪有這般生猛。
這年輕人不是別人,正是姜季武。
他的老師可是姬定,姬定在訓練他的時候,經常將他諷刺的懷疑人生,如今由于天賦關系,他只能使出老師的一層功力。
不過有一點,他是要勝過他老師,就是他老師從不以身作則,而他這性子是除了老師以外,是誰也不服。
不但以身作則,而且還是干得別人多,同時拿得比誰都少。
一年下來,姜季武與他的士兵們押送貨物是最多的,但是所得的錢,他是一文不取,全部給手下的士兵。
當然,他的要求也高,如今大冬天,整個雇傭軍中,也就只有他的隊伍還在繼續送貨。
姜季武就是將他老師教他的訓練法,與押送貨物相結合,他總是接下那些最為困難的任務。
他手下的兵也是痛苦并著快樂。
在遠處一間屋門前,站著五六人,他們望著遠去的隊伍,皆是面露欣慰之色。
這些人正是濮陽的大富商。
員工這么努力,他們能不開心嗎。
“真是想不到這姜季武變化這么大?”
“誰讓他尋得一個好老師??!”
“呵呵話不能這么說,應該說誰讓他有一個漂亮的姐姐。”
“那倒也是!哈哈!”
“哎!”
白圭擺擺手道:“這大雪天咱們來這里,可不是聊這些事的,其他人如今都在歇著的,唯有姜季武還不怕辛苦帶領著士兵押送貨物。
如果由姜季武擔任統帥的話,我們不但能夠賺得更多的錢,而且還能夠訓練處一批優秀的士兵,各位應該也都知道,如今各支隊伍中,唯姜季武訓練的士兵最為精銳?!?/p>
這還真不是白圭有意吹噓姜季武,姜季武那一套訓練法,讓他們士兵就是跟別的士兵不一樣,是肉眼可見的精銳之師。
“可是姜季武到底是姜佐之子,而姜佐聽命于齊國?!?/p>
“他這么努力,誰知道這背后有沒有陰謀?”
白圭微微皺眉,問道:“那楚相衛人,出生于洛邑,秦相則是魏人,我們為什么就不能用一個出生在濮陽的人才?”
說著,他老目一掃而去,又道:“諸位好像也都不是濮陽人?”
眾人兩兩相望。
其中一人道:“但是但是我們的財富可都在濮陽??!”
白圭立刻道:“那只有派你們家臣來擔任統帥,你們才會完全放心??!”
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