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側身避過,但不巧的是,這路上剛好有一灘污水。
車輪壓過,污水濺起。
昭陽、司馬昭魚揮袖一擋,但仍濺的一身。
司馬昭魚怒瞪那大漢,喝道:“你這小人!”
“抱歉!抱歉!”
那大漢敷衍了幾句,便是推車離開。
要是以往,這人必定身首異處。
司馬昭魚便是轉過身去,要去揪住那人,昭陽伸手一攔,“你想作甚?”
司馬昭魚激動道:“此人如此無禮,我!”
話說一半,他突然反應過來,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。
昭陽看著他道:“沒有想到,你會為了新會而感到如此的焦慮。”
司馬昭魚嘆了口氣道:“大王已經離開,我們我們又能做些什么,總不能期望秦人來統治這里吧。”
昭陽稍稍點頭,又道:“你放心吧,周濟肯定另有考慮,他不會犯這種錯誤的。”
司馬昭魚哼道:“難不成他會變戲法么?還是說他有信心憑著他們的口才,阻止秦國趁虛而入。”
大梁。
“大王,惠相,你們一定要相信我,這新會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,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,若此時我們不聯合起來,共同對對新會,我們都會被新會消滅的。”
只見一個三十來歲,身著楚服的男子,站在大殿中,神情激動地向魏惠王和惠施道。
此人名叫黃克,原是楚國克陵君。
他們這些楚國貴族,許多人都沒有留在楚國,而是去到其它國家。
他們就無法接受自己是平民的事實。
如果昭陽、景翠、司馬昭魚他們沒有立刻得到重用的話,他們肯定也會走的,跟一個野人一樣,下田耕地。
這他們是無法接受的。
他們希望能夠借他國勢力,奪回自己的國家。
而齊國和秦國也給予他們支持,讓他們去游說魏國和趙國。
惠施就問道:“如果新會這么可怕的話,那你們為何還能活著離開。”
克陵君道:“雖然周濟沒有殺我們,但是他卻將我們的田地、錢財全部沒收,只給予我們一個平民的身份。”
魏惠王一聽,心想,換我我也會這么做。
從一個君主的角度來看,這新會反得就是他們這些人,如果不將他們田地、財產沒收,那怎么去犒賞自己人。
這太正常不過了。
秦國占據魏國的土地,可也沒有將土地分給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