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仆役紛紛后撤,罷手。
文士也向他的官兵點(diǎn)了下頭,那些官兵也都停下手來。
少年看著那文士問道:“敢問一句,你怎知道我就是那周先生?”
文士道:“我只不過是奉命前來。”
“好吧!我與你走一趟。”少年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文士笑道:“不知先生可否讓你的人交出兵器,如此一來,先生也更加自由一些。”
“好主意!”少年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又向他的仆人使了個眼色。
他的仆役聽罷,便將兵器扔在了地上,個個皆是面如死灰。
適才那男子向少年問道:“主人,這可如何是好?”
少年嘴角一揚(yáng)道:“既來之則安之,上哪也得管飯吃。”
這少年正是姬定,如今他可是肩負(fù)著衛(wèi)國存亡的重任,但是他的目的地是咸陽,可不是大梁,更要命得是,他此去咸陽的目的,恰恰就是要對付大梁。
如今落在大梁手里。
這十有八九是回不去了。
可即便如此,姬定依舊保持著高逼格,是不緊不慢的上得馬車。
那文士一揮手,官兵們立刻將他的馬車圍的水泄不通,“護(hù)送”著他往大梁方向行去。
連夜趕路,行得一日,終于來到大梁城。
進(jìn)入城內(nèi),可真是感覺從省會城市來到了國際大都市,繁榮的大梁城,街道上可真是車水馬龍,人來人往,兩旁的店鋪也是鱗次櫛比,是熱鬧非凡。
但是整個氛圍卻不如濮陽,顯得非常壓抑,不管是文士,還是武士,都是一臉憂心忡忡,可不像濮陽的儒生,個個都是斗志盎然。
沒有辦法,如今魏國被秦國壓著打,屢屢吃敗仗,盛極一時的魏武卒,威名也已經(jīng)是所剩無幾。
這大起大落有些快,導(dǎo)致魏人有些難以接受。
但即便如此,仍然聽到不少人都在議論,該如何扭轉(zhuǎn)眼前的敗局。
那秦人能夠臥薪嘗膽,變法一雪前恥,魏人亦可啊!
想當(dāng)初姬定去到衛(wèi)國時,那里真是一片祥和,就沒有人在討論國之興亡,大家都是躺平的,如今是因為儒生當(dāng)?shù)溃ш柌庞腥俗h論那強(qiáng)國之策。
但是身臨其境,還是能夠感受到大國與小國之間明顯的差別。
來到王宮,真是非常氣派,一派大國風(fēng)范。
要知道姬定可是從周王宮出來的,但是周王宮跟魏王宮那也是沒法比的,畢竟這魏王宮是剛修建不久,之前魏國的首都可不在大梁,正是當(dāng)今的魏惠王將首都從安邑遷到大梁,而且是以王宮的規(guī)格修建的。
那文士帶著姬定來到一間大殿前,讓他在此稍后,自己入得大殿,過得片刻,他便出得門來,“大王有請。”
姬定手持羽扇,昂首入得大殿,但見整個大殿真是富麗堂皇,幾根紅色柱子立于大殿之中,其主色調(diào)也是紅黑,相比較而言,衛(wèi)國的大殿,在這里可能只能用于官員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