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用絲綢。
但是如今絲綢可是很貴啊!
荊夫人又道:“光憑這一點,這種榻就難以令所有人都喜歡,畢竟如今能夠用得上絲綢的人可是不多。”
姬定道:“我這榻如今還就是為貴族所準備的。”
荊夫人道:“這我也知曉,但周客卿可有考慮過,如果不是人人都用得上,那么可能會遇到諸多不便,比如說家中來了一位比較窮困的門客,你是請他坐著,還是讓他站著?雖然這些都乃小事,但這些不便之處,可能會令人們對你的這種榻,望而卻步。”
姬定稍稍一愣,笑著點點頭道:“夫人考慮的的確周詳,但是夫人何不這么想,也許這能夠促進絲綢行業(yè)的發(fā)展,說不定是好事。”
“這我可不敢去想。”說著,荊夫人又站起身來,道:“不管怎樣,先得大王接受這種榻,我才能夠繼續(xù)與客卿合作。”
姬定點頭道:“當然。”
荊夫人道:“若無其它事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姬定道:“我送夫人。”
“不敢勞客卿相送。”
荊夫人輕輕頷首,便與那老婦走了出去。
姬定瞧著她那高傲又不失性感的背影,不禁又想起那日那個侍女,心道,奇怪!她既然扮作侍女混進我府中,擺明就是想勾搭我,可這兩回見面,她又如此高冷,連個媚眼都沒有給我。
尋思間,見法克走了進來,姬定問道:“法克,你不是說這荊夫人放浪形骸,我看著比淑女,還要淑女啊!”
法克錯愕道:“先生不是不關心這些么?”
姬定沒好氣道:“你可真是越來越不會聊天了。你手里拿著什么?”
法克哦了一聲,將手中一沓黃紙遞去,“先生,這這是目前前來應試者的詳細介紹。”
這事真是都趕在一塊了,如今這客卿府可是連一個門客都沒有,也真是稀罕啊!
姬定接了過來,仔細看了看,突然道:“善鉤技者?這是什么技能?”
法克瞄了眼姬定一眼,道:“就就是擅于用細鉤從別人身上盜取財物。”
“哦---我懂了!”姬定點點頭,又往下看,“咦?陽擔百斤?這又是什么技能?”
法克抹了下臉,訕訕道:“就就是指他的那個可挑起百斤之物。”
“什么東西?”
“陽ju。”法克撓著頭尷尬道。
姬定呆愣半響,道:“去將此人殺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我需要這方面的人才嗎?”姬定當即是勃然大怒道:“我又不是寡婦,那廝跑我這來干嘛,是成心羞辱我么,還是說我是可真是豈有此理。”
法克突然激動道:“先生,我早就說過這么干是不行的,就他們這些人往咱府里一站,那些真正的人才誰還敢來啊。”
姬定尷尬地瞧他一眼,道:“你也別以偏概全,那位擅鉤技者,我就很需要,你難道忘記,當初我們就是找人盜取克陵君的令牌,才能夠暢通無阻的來到這里。除了咳咳,陽方面的人才不要之外,其余得就擇優(yōu)取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