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有什么可怕的。
新會能夠取得成功,那是在于你們自己不愛惜自己的羽毛,而不是新會打敗你們,金陵的新會就沒有正面跟楚軍較量過。
同理而言,如果你們將來能夠卷土重來,那只能說明是我失敗了,你們才有機會。
結果也會跟今天一樣。
這不是一場戰爭決定的勝敗,那么你們要推翻這個結果,也無法依靠戰爭去推翻。
怕不怕,是毫無意義。
當然,姬定及時趕來這里,還是希望昭陽為自己所用,畢竟這是戰國年代,還是需要將才的。
但是昭陽并沒有答應臣服,他選擇淪為俘虜。
姬定也沒有勉強他。
在拿下松陽之后,姬定是沿著長江而上,抵達荊州。
他可不是來打仗的,打仗也不是他強項,要打仗,他就不會來了,他是來制止戰爭的,他是來治理的。
故此在他到來之前,荊州就已經被新會占領,并且抓獲不少貴族。
昭陽這一放手,這些貴族是群龍無首,他們是在各自封邑為戰,而真正忠于他們的人是很少很少的。
很快就被新會的烏合之眾逐個擊破。
荊州大量的貴族被捕獲。
翟拘將這些貴族押至姬定面前。
姬定都不看他們的出身,也不看他們的罪名,就直接說道:“將他們都放了,跟其他人一樣,給予他們戶籍和田地。”
昭陽斜目看向姬定,目光中透著震驚。
你還真這么干啊!
“放放了?”
翟拘亦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姬定,道:“會長,他們之前可是殘殺了不少平民,怎能輕易地將他們放了,還還給他們田地。”
許多墨者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姬定。
放過這些貴族,你是不是另有打算?
姬定無奈地嘆了口氣,道:“我也知道他們是罪行累累,他們手上沾滿著鮮血,哪怕是將他們五馬分尸,都難以抵償他們的罪行。”
翟拘就問道:“既然如此,會長為何還要放過他們?”
姬定嘆道:“因為那都是在楚國發生的,在楚國的制度下,他們那么做并不違法,我也不能用新會法律,去審判楚國的案件,這是不公平的,也不合規矩。
如果我這么做的話,那你們就可以隨便sharen,只要他們祖宗三代有殘殺過平民,那你們就可以將他們全家都給處死,但要是這么做的話,那我們新會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制度,也會因此名存實亡啊。
他們都是敗類,故此我們不能與之同流合污啊!”
翟拘聽罷,立刻拱手道:“會長言之有理,翟拘慚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