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懷王問道:“有何不同?難道那些工匠現在就不是寡人的子民,而且寡人也不是征召他們為寡人修建宮殿,滿足寡人的私欲,此乃為了國家打仗,若仗打敗了,什么都完了?!?/p>
說到這里,他瞧了眼姬定,道:“令尹莫不是不想為寡人出力?”
姬定忙道:“臣絕不是這么想的,之前臣已經將所得之利,都上繳給朝廷,又豈會在乎這點錢。只不過這建議是臣出得,臣必須得將其中隱患告知大王?!?/p>
楚懷王想想也是,姬定對他可真是不吝嗇,神色稍稍緩和幾分,又問道:“那令尹是否愿意將作坊暫時借于朝廷?!?/p>
姬定道:“臣當然愿意,但是其中是隱患!”
楚懷王擺擺手道:“令尹的顧慮,寡人到時會慎重考慮,不會出亂子的?!?/p>
咸陽!
“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樣?”
嬴駟頗為激動地向張儀問道。
張儀道:“君上請放心,魏章已經秘密率領五萬精銳分批進入蜀地,而那昭陽已經去到越地,我們突然增兵五萬,江州的楚軍必然不是我們的對手。
另外,公子疾也已經前往武關,屆時將與韓國一道進攻鄧地?!?/p>
“好??!”
嬴駟直點頭道:“被楚國壓了這么多年,寡人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怨氣,如今終于可以狠狠的一口惡氣?!?/p>
這就是熊槐與嬴駟最大的區別。
嬴駟是真的是沉得住氣。
原本秦國最近幾年是要大展身手的,嬴駟也是意氣風發,卻突然陷入蜀地,進退兩難,導致秦國近幾年是非常沉寂,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。
蜀地戰事一直在消耗國力,但同時又沒有得到一寸土地。
如今他的忍耐也終于換到了回報。
此戰若勝,什么都回來了。
正當這時,一個文吏走了進來,在張儀耳邊說了幾句。
張儀笑道:“回封信給潘大夫,告訴我們正在調兵遣將,馬上就會進攻河東地區?!?/p>
“是?!?/p>
“等等!”
張儀突然又叫住那文吏,笑道:“算了!不用麻煩,也許這信還未送到,就已經打了起來?!?/p>
嬴駟突然道:“還會一封信吧,寡人都能夠想象得出,他們收到相邦的信,是怎樣一副表情?!?/p>
張儀笑了笑,道:“既然君上這么說,那臣就親筆寫一封信給他們。”
嬴駟哈哈大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