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殷順且還是覺得有些離譜。
太年輕了一點。
殊不知姬定也不想,他都已經等自己長大,等了足足一年多啊。
姬定突然道:“殷大夫。”
殷順且一怔,道:“何事?”
姬定猶豫片刻,報以歉意地微笑道:“這一頓飯只有一個時辰,若是無事的話,我陪殷大夫聊聊也行。”
殷順且詫異地瞧了眼姬定,姬定這言外之意,就是你這大夫歸大夫,咱吃飯歸吃飯,一個時辰后,你還是得走人,你有話就趕緊說。
而殷順且在來之前,他就只是想拜訪一下這位高人,可沒有別的意思,方才花錢,也是意料之外,可沒有想到周先生這么年輕,這還怎么拜訪呀!
我堂堂上大夫,上門求教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,你這是哪來的自信啊。
可轉念一想,這不來也來了,這錢不花也花了,面子早就沒了,何必還在乎那么多,殷順且倒真想看看這年輕小子,是否真的那么厲害,他稍一沉吟,道:“我今日前來,還真有一事相求?”
姬定神情淡定地問道:“請說。”
單單這兩個字,已是讓殷順且心下微微一驚,我所求之事,能是一般的事嗎?這小子卻是如此淡定。他思量再三,終究還是開口問道:“不知先生可有聽聞那胥靡之事?”
姬定道:“可是那逃去魏國的胥靡?”
“正是。”
“此事濟也略有耳聞。”
“如今魏王扣押著這胥靡不肯歸還,不知先生可有妙策解之?”殷順且問道。
姬定沉吟半響,道:“濟私以為之所魏王扣著那胥靡不還,乃是衛侯誠意還不夠。”
殷順且道:“百金換一個胥靡,這還不夠誠意嗎?”
姬定笑道:“難道殷大夫認為魏王缺那點錢嗎?”
殷順且一時語塞,問道:“那先生以為到底如何才夠誠意?”
姬定豎起一根手指,道:“一座城池!”
“一座城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