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得快。
因為這個窗口期是非常短的,一旦這個熱度過去,那可就不一定了,畢竟如今秦國的威懾力是很有限的,跟政哥時期沒法比。
故此看著他們不動手,姬定心里著急,索性就幫他們點把火。
干起來吧。
姬扁聽罷,也漸漸冷靜下來,沉吟半響,他才道:“但是諸侯國可都不想見到一個統(tǒng)一的洛邑。”
“那只是以前。”姬定道。
“嗯?”
姬扁疑惑地看著姬定。
姬定道:“難道父王認為韓、趙等諸侯國是控制著東西二國國君嗎?其實恰恰相反,據(jù)孩兒所知,他們主要控制的是洛邑有勢力的世家大族,武羅氏背后便是韓國,而畢高子背后是趙國。然而,議會制并不會削弱世家大族在洛邑的地位,他們同樣可以通過議會來控制住洛邑的局勢。”
說到這里,他稍稍頓了下,道:“孩兒當初留下那一半財物,其實就是為了拿去賄賂韓國和趙國的大臣,讓他們?nèi)ジ嬖V他們的國君,根本不需要冒險派兵入侵洛邑,亦可通過議會制控制住洛邑。”
姬扁納悶道:“既然如此的話,那你豈不是白忙活一場,那姬朝、姬昭到底還是咱們親人,你這是便宜外人啊!”
姬定笑道:“孩兒的目的是統(tǒng)一洛邑,但只要有二周在,孩兒就無法統(tǒng)一洛邑,議會制將會使得洛邑統(tǒng)一,至于說便宜外人么?凡事總是有舍有得,而且這是孩兒想出來的制度,自然有辦法駕馭他們。”
姬扁突然瞧向姬定,眼神中充滿著疑惑,雖然姬定解釋的非常清楚,但也正是因為如此,他才更加覺得困惑。
利用黃紙來籠絡(luò)住那些大富商,利用他的錯誤提出議會制,蠱惑人心,離間世家大族與姬朝、姬昭的關(guān)系,又利用秦人伐周嚇唬姬朝、姬昭,讓他們舉棋不定,以至于錯失良機,然后又利用秦人來威懾韓、趙等諸侯國,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,從而一舉統(tǒng)一洛邑。
這一環(huán)扣一環(huán),不但不說,真是算計得可真是非常精確。
而且目標是非常明確,就是統(tǒng)一洛邑,不管是還債,還是秦人,其實都是為這事服務(wù),只不過姬定巧妙的利用了其中利害關(guān)系,出現(xiàn)一物降一物的現(xiàn)象。
可是誰能相信,這一切都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娃設(shè)計的。
“這這一切都是定兒你事先就設(shè)計好的?”姬扁不敢置信地問道。
姬定一瞧姬扁,便知道他為何這么問,笑道:“父王可知道,你在創(chuàng)造孩兒的時候,失去了一些東西。”
姬扁睜大眼睛看著姬定,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,這這真是太突然了,一臉古怪道:“你說這個作甚?”
姬定道:“孩兒認為父王當時是將自己所有的智慧凝結(jié)于精,贈予母親體內(nèi),最終被孩兒全部繼承下來,更令人感動的是,父王將自己所有的愚昧全都留在體內(nèi),否則的話,這一切都無法解釋。真是父愛如山啊。”
姬扁眨了眨眼,思索半響道:“余就說嘛,為何生出你之后,余就變得越發(fā)糊涂了。”
“父王,您錯了。”
“哪錯了?”
“不是應(yīng)該從父王你失去智慧算起么,那時孩兒可還未出生啊。”
“對對對!當時你還未出生。不對,你怎懂得這么多?”
“呃!”
“有孩子了么?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