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去其實并不難,之前洛邑完全被韓國包圍著,韓君要坐上去,簡直是輕而易舉,可韓君卻不敢坐,原因就是他沒有這實力。
當初秦國要出兵洛邑,但最終也沒有出兵,原因也是因為實力不夠。
但周濟現在是真的有實力坐下去。
放眼天下,誰能當下的新會抗衡。
故此當新會大軍包圍洛邑之后,就制造出此戰最大的懸念,也就是周濟將會如何處置天子。
在外人看來,新會大軍是在第一時間包圍洛邑的,這等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。
這不禁引得天下名士的擔憂。
天下名士聞此消息,皆趕往洛邑。
其中主要就是以孟子為首的儒家,他們是堅決反對周濟取代天子。
他們甚至都不贊成新會的宗旨。
孟子雖然提出“民為貴,社稷次之,君為輕”的觀點,但是這個觀點到底是從君主的角度出發,這邏輯思維,你得關愛百姓,你的政權才能夠穩定。
歸根結底,是捍衛君王的統治。
儒家也從來不認為這勞動者是能擁有與統治者一樣富貴的資格。
儒家的階級是非常明確的。
貴賤也是分得很清楚。
不過這絲毫不妨礙孔孟的偉大,因為在當代,這已經是非常非常先進的思想。
因為當代統治者,視野人為牲口一般,絲毫不關心人民的死活。
儒家的思想不但先進,而且符合當代的管理技術。
你不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去嘲笑巨人比你矮,這只是小丑所為。
墨者是站在勞苦大眾這邊的,但是不符合人性,也不符合當代管理技術,過于理想化。
但不管怎么樣,這二者從根本上就是對立的。
儒墨水火不容。
而那邊秦國墨者也是在第一時間抵達韓國的宜陽,但很尷尬的是,當行會巨子在宜陽拿出令牌準備號令墨者時!
大家對此是無動于衷。
并且還將他們給趕了回去。
新會雖然是墨者行會脫離出來的,但二者已經完全沒有關系。
這核心思想都不一樣。
如今的墨者行會只是小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