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,仿佛在講述世間最美好的事。
鹿棠的瞳孔微微渙散,心臟像是被人生生剖開,塞進一把碎冰。
她沒有回應周以墨,雙眼空洞地望著虛空。
周以墨看著她的模樣,恍然道:“啊,寶寶是吃醋了吧?是老公不對,怎么能跟你說這個呢?不過你別難過,我和如卿是靈魂伴侶,絕對不會有逾矩的舉動的。”
鹿棠慢慢轉了轉眼珠,仍舊沒看他。
這樣的鬼話,她再也不會信了。
接下來的兩天,周以墨時不時要來找鹿棠助他入夢約會。
鹿棠被迫滿足他。
直到榨干了她的所有力量。
第七天,鹿棠徹底沒了力氣。
周以墨站在她面前,臉上的溫柔一點點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審視。
“鹿棠,別跟我耍這些把戲,我討厭心思不正的女人。”
她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微弱地喘息。
周以墨冷笑一聲,抬手示意醫生:“停掉她的麻醉。”
鹿棠心里在滴血,可她除了承受,又能如何呢?
周以墨已經不愛她,連她的解釋也成了謊言。
沒多久,劇痛便席卷全身。
鹿棠發出嘶啞的慘叫,生理性的眼淚不斷往下掉落。
以前不舍得鹿棠紅一下眼睛的周以墨,此刻只是抱臂在旁看著,滿臉的冷漠。
鹿棠被疼暈過去,又被一桶冰水澆醒。
周以墨拿著毛巾,給她擦拭凌亂的頭發:“棠棠,你怎么就這么犟呢?”
“算了,我還是舍不得看你吃苦,麻醉已經安排好了。”
“不過這樣一來,我就只能采取點其他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