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將夏孟憲的案子審的差不多,就進來一群商賈,現在那些商賈該打的打,該罰的罰,只關押了幾個首惡慢慢量刑,他以為終于可以松一口氣,結果又送來這些妖教徒。
許懷義正要去詢問案情,就聽到牢房外有人吵嚷。
“快,讓江仵作看看外面的小哥兒。”
許懷義聽得這話,心中一凜,一定是有人受了傷,他忙疾步向外走去。
院子里聚了五六個人,有一個年輕男子躺在地上,旁邊的人不停地喊他的名字:“三郎,你說句話,可別嚇爹。”
地上的人正是張三郎。
張家父子沒能前去石炭窯燒瓷,只能守在石炭窯外,盼著能找到機會,功夫不負有心人,還真的就讓他們遇到了事。
妖教徒放箭的時候,張家父子就在不遠處,他們只帶了四個小廝、護院自然不能貿然動手,于是就躲在一旁看情形。
直到妖教內起沖突,巡卒追趕過來,他們才敢走出來。
張家下人要護著父子兩個離開,張三郎卻不肯,非要留在原地看情形。
然后……
他們就看到了逃命的妖教徒。
這些人神色慌張,手里拿著棍棒,一看就不是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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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回家
張三郎當機立斷,讓下人攔住那人。
就這樣他們前前后后一共抓住了兩個妖教徒。
張三郎身子不好,卻也顧不得這些了,只想著將妖教徒押送去衙門,等到完成了這些事,他這一松懈,眼前就一陣陣發黑,還好張家下人發現的及時,扶了他一把,才不至于讓他摔傷。
在一陣喊叫聲中,張三郎緩緩醒過來,看到父親焦急的臉,他露出一抹笑容。
“三郎,你怎么樣了?”
聽著父親沙啞的聲音,張三郎道:“爹放心,我好多了。”
張老爺愣在那里,只覺得自己兒子說了胡話。
“我是說真的……”張三郎道,“我很快就能好了。”說的格外真切,但顯然沒有安慰到他爹。
但都無所謂了。
張三郎是真的覺得自己快好了,謝行老是個很公正的人,他們之前犯了錯,現在想方設法彌補,行老應該都會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