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晏也顧不得男女大防,低頭撥開她的衣衫。
鮮血浸透了肋下的衣服,傷口還在向外滲血。除此之外,手臂和肩膀上也有幾處傷口。一道血痕從耳后延伸到脖頸,甚至切斷了她幾縷頭發(fā)。這幾處傷都兇險的很,稍稍用力就能致命。
光看這些傷口,就能推測出她是如何走到這里的。
明明讓她走了,她卻尋了一群人前來。
那些人……提到彌勒教,那么那些人必然是妖教徒。
妖教徒一向殺人不眨眼,她卻敢去利用他們……弄不好會有什么結(jié)果,王晏不敢仔細去思量。
這世上就沒有萬無一失的計謀。
除了她之外,沒人敢這般冒險。
“命山下降卒在此地駐扎,再挑選一隊人馬立即拿下冠縣衙署,此次立功者免除發(fā)配和苦役,”王晏吩咐桑典,“我?guī)еx大娘子下山去。”
他要尋個郎中給謝玉琰治傷,若是能拿下縣衙,那里是個好去處。
即便劉知府的人趕來,他們也可以據(jù)守內(nèi)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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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留活口
“王晏,”謝玉琰看過去,“天亮之后再下山不遲,莫要功虧一簣。”
“放心,”王晏道,“剩下的事交給我。”
謝玉琰點點頭,她也沒有精神想太多,連著好幾天沒歇息,確實沒有了氣力。
這樣想著,謝玉琰在王晏肩膀上尋了一個舒坦的地方,將頭靠過去,她要歇一歇。
陳榮看著王晏離開的背影,他依舊沒弄明白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他上前幾步追上桑典:“剛剛那些人是怎么回事?”
“謝大娘子與那些人……”
“大娘子與他們自然無關,”桑典淡淡地道,“這些人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,想要渾水摸魚刺殺大人。”
是這樣嗎?陳榮揉了揉眼睛:“對……是我弄錯了,就是這般沒錯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弄錯沒關系,”桑典道,“以后要記清楚,不光是你,還有你帶來的那些人。”
“我知曉,”陳榮道,“我會與他們說。”
那些人與謝大娘子沒有任何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