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自己寫。”
周宴禮的眼神逼迫下,杜羽芊只好撿起筆將剛剛說的話全都寫下來,錄音,視頻,全都齊全了。
當她做完這一切之后,她以為周宴禮還會為難她,結果他竟然起了身。
“把她送回去。”
杜羽芊瞳孔震驚,筆掉在了地上,兩個保鏢上前直接將臉已經腫到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杜羽芊帶走了。
當杜羽芊回到了與祈淮京的別墅,她幾乎連滾帶爬的回了臥室,下身濕漉漉的,是直接嚇尿了。
她立刻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祈淮京。
祈淮京剛好從公司回到家,看見屏幕上的名字,想了想還是接了。
“淮京——”
杜羽芊開口就哭了。
祈淮京拿著手機緊貼耳朵,沒有問候,沒有先開口說話,一直等到杜羽芊哭夠了,才淡淡道:“有事?”
“嗯,我被人帶走了威脅,讓我把我們合作的計劃都寫下來了。”
祈淮京眼神一沉,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膽。
“誰干的,王進維?”
他覺得王進維這些年雖然一直在想方設法的算計他,但是如果不是王進維有個好丈人,祈淮京早就像對付那些商業對手一樣,解決了。
杜羽芊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。
“不是,不是王進維,你的硬盤我給他了,他走了,我以為是你給我叫的網約車,一輛寶馬730來接的我,但是不是你的。”
她都快語無倫次了,祈淮京見計劃并沒有敗露,耐心漸消。
“你人現在在哪?”
杜羽芊的語言組織能力像電腦系統崩了盤。
“我在家,我被送回家了。”
祈淮京看著二樓,剛剛周霜似乎上了陽臺,但看見他的車立刻躲回去了。
“晚點再說,你先休息。”
杜羽芊卻不肯,哭哭啼啼:“這個人你認識,是周霜的親爸爸。周宴禮,是周宴禮,他還讓人把我的臉打腫了。”
祈淮京禁不住的輕笑出聲,但很快收斂了。
“懷孕了,磕藥對孩子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