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殿下拿你當師尊,你卻滿腦子的越規逾矩,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。”
聽完這段話,謝亭玨反而突然冷靜了下來。
“是,我就是對祈桑心思不純,那怎么了?”
盛翎有些驚詫,他覺得謝亭玨是瘋了。
謝亭玨一句話,一擊必殺。
他慢悠悠道:“至少桑桑沒有忘了我,不會見到我第一面問我是誰,你呢?”
盛翎:“……”
這個賤人。
盛翎嘴角抽了抽,試圖找機會繼續言語傷害謝亭玨。
“殿下如今方才十八,他家里的族譜翻到頭都沒你年紀大,你真是天生下流,枉得光風霽月的美名。”
年齡也一直是謝亭玨十分在意的事情,但在盛翎面前,他覺得自己可以暫時放下擔憂。
“是,謝氏的族譜翻到頭,也沒有你的年紀大。老而不死是為賊,論下流,盛翎,你不輸我。”
盛翎閉上了嘴。
賤人,拳頭硬了。
傷敵一千自損八百,謝亭玨也不自討沒趣地說下去。
“業火石世間僅一塊,是在一處秘境中尋得的,你怎么會知道,你曾經是它的主人?”
原本盛翎不想回答他,轉念想到某些事,又決定說了。
“業火石不會認主,只要心有欲念的人接觸到它,便會為之灼傷……每一任擁有業火石的人,都無一例外地被灼傷了。”
說著,盛翎抬起手,讓謝亭玨看清自己手上并沒有業火石的傷痕。
“我不曾得到過業火石,但我見過它的第一任主人,你想猜猜是誰嗎?”
謝亭玨聽明白了盛翎的弦外之音。
“桑桑曾修成太上忘情道大成,不會被業火石灼傷。”
“多可憐啊,原來你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嗎?”
盛翎終于明白了謝亭玨的癥結所在,不由露出一點憐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