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江錦霜聽這一段話聽得迷迷糊糊的,還沒理解過來這弟子的神奇腦回路時,就見對方抬起了劍,全力一擊刺了過來,“放棄吧,你們是逃不過的。”
雖然說這話會有些狂妄了。
但是說實話,這些弟子對上的兩人,一個是同時擁有魔力和靈力的江錦霜,另一個是拔除了這么多年能力限制的漼寒天。
他們兩個中單拎出一個都夠打對方一群人了。
但為了不在這樣的關頭因為這樣的小事生事端,江錦霜沉默地看著那一擊,還是用著最淳樸的方式。
往左邊一跳,躲開了。
劍依舊朝著那個方向去,江錦霜躲開后,硬是將他身后的布告欄的一邊擊了個粉碎,布告欄應聲而倒,更別說上面還有那張,一張出事全部完蛋的懸賞令。
看到畫像隨著布告欄一塊倒到地上,江錦霜躲在紗后笑了笑,想著說點好聽的道:“哇,你準心還挺不錯的。”
原本布告欄倒了之后,弟子還在呆愣愣地看著自己闖出來的禍。
不說還好,江錦霜這么一開口,弟子瞬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頓時將布告欄倒下的矛頭指向了江錦霜:“是你!如果你方才不躲開,我就不會打到這東西了。”
好一招血口噴人。
江錦霜忽然笑了,他的眼睛是一雙含情桃花眼,看向弟子時卻帶了些攻擊性:“我說為何這么多年來,你們天月門能拿得出手的依舊只有漼寒天和龐師和呢。”
正常人聽到這里也大概聽懂了些什么。
說你家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倆人,言外之意就是在說你家不行了。
可沒想到這弟子聽了后,臉色不變問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講真。
江錦霜大抵是許久沒遇到過這么“聰明”的人了。
想了許久,他還是挑了句對方能理解的話回答:“哈哈哈,別多想,我是在夸貴派人才濟濟呢。”
人才濟濟,一共兩個。
“誰信你的鬼話,”弟子這會兒估計也是聽出了點什么,面色不悅地抬劍,“你既是這二人的幫兇,今日又損壞了兩位宗主制作的懸賞令,我現在便要拿你是問。”
江錦霜:?
就這么把屎盆子扣他頭上了?
說著弟子便朝身后點了點頭示意,兩個弟子從人群中走出來,正要朝他們靠近時,江錦霜忽然聽到了遠處的一絲異樣。
有人正在御劍朝他們這邊來。
這種聲音與他們隔著遠遠的距離,就如此精確地傳到了江錦霜的耳中。
像是想起什么,他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快要從布告欄上脫離出來的畫像,心中頓時閃過一陣不好的預感。
照這弟子所言的話,這東西,貌似是倪掌門下的禁制。
禁制被毀,他這個當事人當然要來看個究竟。
想到這里,江錦霜也失了與這弟子爭論究竟是誰損壞懸賞令的沖動,轉身朝著漼寒天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“走,不能呆在這里了,”江錦霜話音一落,弟子立馬露出了一個玩味的表情,“你這是想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