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殷騫?”
人影僵了一瞬,隨即轉過身來看著他。
“雙雙,你你你回來啦?”
江錦霜把人從藥園里揪出來,兩人對視著,他開門見山問:“是我兔子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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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兔子丟了。
漼寒天:慌張。
周殷騫:慌張加倍。
潛伏
“哈……哈哈,”周殷騫尬笑著,目光卻投向江錦霜身后,眼看著江錦霜要轉過頭去,他朝那方向使了使眼色,一個箭步?jīng)_過來抓住江錦霜的衣袖便低頭道:“我錯了,真的,我真不知道那兔子怎么搞的,轉個背的功夫就不見了。”
周殷騫說完,聽江錦霜沒反應,于是悄悄抬頭看他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人在盯著另一處地方。
“前輩,飯團是我弄丟的。”
漼寒天一開口,周殷騫悄摸嘆了口氣,隨即恨鐵不成鋼地扶額道:“我剛才不是讓你先出去嗎?”
漼寒天愣了下,隨即反應過來他剛才對著自己那一番擠眉弄眼的意思。
江錦霜看著面前這兩人整這一出生死離別的模樣,不禁抬手在周殷騫頭上敲了一下。
回過頭來順帶敲了漼寒天一下。
“冷靜了么?”江錦霜低頭看著整整齊齊蹲在地上捂著頭的兩人,“冷靜了就把人都撤了。”
“啊?”周殷騫抬頭問,“為什么?”
聽他這傻問題,江錦霜假笑道:“我家兔子膽小,你這么找下去,明年都看不到一根兔毛。”
“哦!”
周殷騫說完,立馬站起身來一陣風般地跑了出去。
趁著周殷騫跑出去的功夫,漼寒天也偷摸站起身來,他低著頭,活像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。
看著和自己差不!多高的少年垂頭喪氣,江錦霜這下是真的有點疑惑了。
江錦霜左看看,又看看,直到盯得漼寒天實在不好意思了,他弱弱開口:“前輩,您還有什么事嗎?”
“我真的,”江錦霜用食指摸了摸下巴,“看上去很兇嗎?”
每次這半大點小子在他面前干點什么都感覺畏首畏尾的,好像他會吃人似的。
漼寒天憋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,臉漲紅了也只磕磕絆絆地說了個:“沒……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