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隱忍謀劃多年,甚至當初他能入贅飛云山莊,養了個兒子甚至不冠他的姓,作為一個男人,這是他最大的痛楚。
但為了他的大業,他都忍了下來,現在不過是被許商挑釁幾句,他早就能夠忍耐。
“你很聰明,但我不明白,你激怒我有什么好的?”魯清河問她,“只是為了激怒我?”
許商:“當然不是。”
許商盯著他的眼睛,“只是為了讓你能記得我,最好是印象深刻一些,這樣也好時常來看我。”
魯清河突然往后退了兩步,他伸手在自己的脈搏上,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他探過脈象之后,不由得皺起眉頭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魯清河想要上前去逼問許商,但卻不敢再往前一步。
許商笑道:“只是一個養著玩的小東西,比不過你在外面放的那些。不過也夠叫你難受了,你覺得呢?”
魯清河看著手臂上裸露出的肌膚上出現了紅色的斑點,他還沒有感覺到疼痛或是其他的滋味,可是只是看著這些紅點,還有他已經亂了的脈象,他便心神不安。
“你對我下蠱?你敢對我下蠱?你娘還在我手里,你就不怕我弄送你們一起下黃泉?”
他的話讓許商怔愣著,很快,許商失笑: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我應該一出生就離開了母親,我過了那么多年無父無母的生活,你覺得我會怕你這種威脅?”
“隨便你咯。”許商靠在牢籠里,笑意連連,“反正,我輸了就死一個素未謀面的娘,我贏了就死一個狼心狗肺的爹。作為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兒,這個賭注玩得還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……”魯清河看著她,很難想象這是人說出來的話,這個心思比他還要歹毒。
所謂無毒不丈夫,現在看來他這個女兒才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。
許商把魯清河氣走以后,
她感覺自己這具身體也調理得差不多了。
想著再等半個月,等她調息得再好一點,之后再離開。
免得出去走兩步又要耗損魂力。
“系統。我耗損這么多魂力做任務,
你有沒有什么補貼?”
【權限不足,
無法回答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