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溪看著這里華麗的裝潢,
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里肯定很貴。
“許老板,
你是這里的會員嗎?”簡溪這幾年,
在這座城市見過不少富貴的有錢人,其中也不乏一些有權有勢的,
還有一些同學的家長就是那類人,是一個她未曾觸碰過的世界。
許商搖了搖頭:“不是。”
簡溪松了口氣。
隨后許商說:“這是我姐的店。”
簡溪剛剛松下的那口氣,
又被她倒吸了起來,
甚至更甚了。
“我聽同學說這里很貴。老板特別有錢!”
“是啊。很貴,老板也特別有錢。不過那都是我姐的,根我沒有什么關系。”許商笑著給她倒了杯茶飲,
“我的情況你也知道,
開著一家沒什么客人上門的貓咖,只能勉強維持著不倒閉的狀態。”
“許老板,
你為什么要開那樣一家貓咖?”簡溪覺得她的行為很奇怪,
但她無法用自己的想法來解讀這種奇怪。
許商想了一下,
“當初一時心血來潮,
后來本想就那樣算了,但已經招了員工,也有父母傾入心血的幫忙,所以就繼續經營著,也算是給自己找點事做吧。”
“許老板給我的感覺很灑脫。”簡溪捧起茶杯小口喝著,味道很不錯。
許商笑了笑沒有說話。
場面突然安靜下來,簡溪感覺有些不自在,她緊張地抱緊身上的貓包。
“可以把許咪咪放出來,一直在貓包里面悶著,她會不舒服的。”許商提醒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