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尋沒再言語,借著月色乘風而去。
第二天一早,許商來到隔壁叫醒了睡得很沉的宸王。
宸王夢中驚醒,“刺客!救命!”
“喲。夢見我那朋友了?”許商在她的房間吃著早膳,見她醒了出言戲耍著。
霍麟瑾看著許商,她拿了軟巾打shi以后搓了搓臉。
“女俠,你就早上就吃這些啊?”霍麟瑾在她旁邊坐下,許商問她要不要來一點,她擺了擺手,“早上不喝酒。”
“那你吃點花生米。”許商把碟子推了過去,“吃吧。”
霍麟瑾又搖了搖頭,“不愛吃。”
“那幫我剝殼吧。我愛吃。”
霍麟瑾無奈,只能乖乖動手剝殼。
“對了。女俠,你和那個刺客是怎么認識的?”
“怎么?你想打探消息抓她?”許商帶著笑意看她,眼神里的威脅卻沒有減退多少。
霍麟瑾擺擺手:“怎么會。我就是有點好奇。我看她的身手,她的功法很強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許商有些猜測,但到底不是這個世界的人,對這個世界了解不多,所以想看看霍麟瑾是怎么說的。
霍麟瑾很是好奇和不解的說:“但是她的功法太雜亂了。好像什么都學過,什么都練過,且皆是在上層。我竟然無法看出她歸屬何門何派。”
霍麟瑾見許商也感到好奇,于是她繼續說:“有些功法出自佛門,有些心法出自道家,還有一些……”她悄悄靠近許商,小聲說,“我瞧著有些像江湖上失傳已久的魔教索命功。”
“女俠,我真不是打探消息。就是有些好奇,您那位朋友到底是什么來歷?江湖上有這號人嗎?”霍麟瑾來自皇室,皇室都有一統天下的野心,她作為本朝唯一的皇子,自然對這些也很是了解。
但正因為如此,所以才好奇。
“要不,你再大膽一點想想?”許商給了她一個提示。
霍麟瑾眉頭皺起,隨后驚呼:“莫不是我朝廷的人?”
“……”許商瞥她一眼,隨后從她手上拿過剝好了的花生米。
霍麟瑾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,趕緊開口補救著:“這也不對。若是我朝廷的人,何故來殺我?如今前朝都在父皇手中把控,父皇又只有我一個皇子,我這個身份父皇也早已明了。不是朝廷,不是武林。莫不是你們苗域之人?”
“算了。你剝殼吧。”許商嘆息,這位王爺的腦子動起來,腦洞開得有點過大了。
霍麟瑾繼續剝殼,許商配著小酒慢慢吃完了這頓算不上早膳的早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