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統后面罵了些什么,許商也沒有聽清楚。
不過門邊的那點小動靜已經讓傅景淑從夢中醒了過來。
在末世的人沒有一個很好的睡眠質量,稍微一點動靜都會驚醒,更何況是有過兩輩子末世經歷的傅景淑。
不過身邊都是許商的氣息,這種感覺讓她很安心,也就沒了那種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會有危險發生的時候。
相對應睡覺的時候也會踏實很多。
許商甚至笑著和她說過,小事不需要你操心,大事也有我頂著,如果我都頂不住了,那肯定是這個世界已經被毀到無法重塑了。
雖然是玩笑話,但她覺得許商說得很認真,認真到仿佛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,如果真的有世界毀滅的那一天,許商肯定會護得她安好。
沒理由的一種想法,但總覺得很真實。
傅景淑睜開雙眼,放縱理智飄遠再慢慢收回,然后她看到了在房間門口笑著看她的許商。
許商端了一杯水過來,放在床頭柜上后,許商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。
有關于昨夜的記憶再次涌了上來,傅景淑紅著臉沒有去看許商,只是搖了搖頭:“沒有不舒服。”
“我想也是。我很溫柔的。”
“……不要再說了。”傅景淑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正經道古板的人,但和許商的騷里騷氣對比起來,她好像是有些過于正經了。
昨天晚上結束恩愛過后,許商就幫她處理過了,現在身上很清爽,她沒有絲毫的不舒服。
許商確實和她自己說的那樣很溫柔。
她也知道這個人有時候總是會透著一些其他人無法理解的自戀,但沒想到這種時候她也是如此。
不會覺得討厭,只是太讓她感到羞恥了。
傅景淑穿好衣服,要下床的時候,突然眉頭皺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?”許商伸手扶了一把。
傅景淑有點驚愕自己身體的變化。
原來真的會腿軟,甚至事休息了一個晚上都沒能恢復過來的腿軟。
她小心地站穩,然后瞪了許商一眼后,抱著外衣去了盥洗室。
再出來時,許商已經在幫月月熱牛奶了。
“你要來一杯嗎?”許商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