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接受不了這件事發(fā)生在他自己身上。
眨了眨美眸。
“我懂。”
他是不在意,可有人看著要在意死了。
心里被扎了一刀后,又被扎了一刀。
嫌棄江鈞之。
覺得江鈞之奇怪。
這換成任何一個暗戀者,都得難過死。
“那你們聊,我去找哥。”
江鈞之沉默著去了隔壁,還順帶幫忙把門關(guān)上。
沈辭:“”
我說我只是路過,你們信嗎?
既然進(jìn)來了,也可以順便看看柳初語的傷勢。
身體上明顯的針孔、喪尸咬過的痕跡,已經(jīng)全部愈合。
整個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。
上去摸了下額頭。
并沒有發(fā)燒、發(fā)熱。
那就只能說明,這次折磨并沒有讓柳初語二次覺醒或者異能進(jìn)化。
“你沒有因為我剛剛那句話生氣吧。”
許樂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我不是說你和大哥的,只是覺得兄弟之間揉屁股怪怪的。”
這句話讓沈辭這幾天的疑慮徹底的結(jié)合在一起。
眸子閃了下,像是不經(jīng)意間的。
說:“我跟你大哥也沒什么呀?為什么你會覺得他喜歡我?”
“啊?”許樂瞪大了眼:“你還看不出來嗎?”
“他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