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再試探一次。
顧輕舟對他的身體起了反應(yīng),要真是居心不良的人,肯定會趁機進入房間。
畢竟他現(xiàn)在只是個空間系,而對方是具有攻擊性的雷系。
想要強迫他,那是易如反掌。
如果顧輕舟真的那么做了,他不會手下留情。
可是,顧輕舟通過了他的測試。
既然顧輕舟能對他起反應(yīng)、流鼻血、貪圖他的美貌,那說明也不是個直的。
這可是個好男人,怎么能放過呢?
況且顧輕舟也符合他的審美標(biāo)準(zhǔn),無論是臉,還是身材。
心里有了主意,這才安然入睡。
第二天清晨,顧輕舟還在樓下做飯,沈辭抬起受傷的腳,蹦噠到樓梯口。
踮著受傷的腳,把身體的重量放在扶手上,一步一步下樓,坐在餐桌上。
顧輕舟端菜出來時,才看見椅子上的人:“怎么下來了?我給你端上去就行。”
沈辭淺淺的勾唇,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,撐著頭,露出白皙的脖頸。
“這點傷沒事的,你做飯已經(jīng)很辛苦了。”
擦臉的時候應(yīng)該沒注意到后面的頭發(fā)shi了,現(xiàn)在一滴水珠從發(fā)梢滴在脖子上。
像是在展示那截天鵝頸有多嫩滑,水滴慢慢地滑落。
沒入v字領(lǐng)的絲綢襯衣里。
顧輕舟的視線隨著水珠而挪動,喉頭滾動。
“那,你叫我扶你呀,萬一再摔倒了呢?”
強迫自己挪開目光,把菜放在桌上,進廚房先去給沈辭盛飯。
沈辭露出得逞的笑容。
指尖微動,進入到衣服里的那滴水飄了出來,彈指間水珠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