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刻進腦海的話。
也是媽媽在他暈過去之前,說的最后一句話。
他平時不是被實驗,就是被喪尸咬,之后就一直待在隔離室里,什么也不知道,知道的東西,都是媽媽告訴他的。
隨后又問了幾個問題。
沈辭算是明白了,韓玨除了關于自身,基本知道的不多,便也不再多問。
車到山前必有路。
他要救媽媽,那些人要抓他。
總會露出破綻的。
不是嗎?
在農務院里。
趙決坐在椅子上,上面一幀幀回放著沈辭以一敵六的畫面。
整個房間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。
副將吞咽口水:“老,老大,那些都是六級異能者吧。”
沈辭就這么簡單的一拳一個嗎?
那一拳拳的,全沖著腦袋去,殺了還不行,還要用腳把腦袋踩爆。
趙決聲音里也帶著顫抖,“冰,冰系的,是七級。”
糾正著。
副將的膝蓋直接軟了。
“那,那我之前有沒有的罪過他?”副將抱頭痛哭。
趙決抿著嘴,想起了初次見面的場景。
你是沒得罪。
我呢?!
“呵,好事,好事,我們基地有他是好事。”趙決裝作無意地說:“他那么和善,也不會記仇的。”
副將連連點頭,震驚過去,就是濃烈的自豪感。
問:“老大,那這件事要不要保密?”
當時附近是有普通居民的,暗中還藏了不少戰隊,后面軍隊也趕過去了。
可以說,該看的,不該看的,都看完了。
要保密的話,是非常難了。